傾藍強-暴了清雅?
還讓甜甜聽見了?
傾趙的眸光暗了暗,又亮了亮,忽而很心疼傾藍。
明知道傾羽對清雅有意見,卻還要這麼做,讓所有人站在一個女孩子的角度去思考,去心疼清雅,用心疼來衝破隔閡,讓她融入這個家。
傾趙稍稍一想,就知道傾藍打的是這個主意了。
因為傾藍不是一個重欲的人,這麼多日的同床共枕,即便他跟清雅再親密,那層紙始終沒有捅破,現在情勢這麼著急,他反而捅破了,還將自己放在了一個強-暴犯的位置上,為的,就是讓程家人對清雅感到抱歉,從而減輕對清雅的抱怨。
傾趙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傾藍也學會耍心機了。
傾藍這一番心意,不知清雅可會懂?
“嗯。”傾趙淡淡應了一聲,重新握住了鼠標繼續與雪豪他們的討論。
事已至此,也隻能如此。
而天正見殿下如此淡定的樣子,也沒說什麼,回身給甜甜發了個信息,道:“殿下沒反應。”
甜甜也不再回複。
而作為大管家的遊秋馨,這寢殿之內所有的事情,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呢?
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清雅還是納蘭庭的孫女。
她就知道青春期的少年容易衝動,所以對於天正管的特別嚴厲,生怕天正傷了甜甜。
可是,她管自己的兒子,卻是不能衝上去管二殿下啊。
屋內——
清雅因為疼痛與過度傷心而睡著了。
原本一起睡著的傾藍,卻是緩緩睜開了雙眼,抬手輕輕撫平她褶皺的眉宇,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而後悄然起身。
穿好衣服,他給秦懷虎打了個電話。
一開口便是:“父皇,我剛才跟雅雅吵架,吵得特別凶,我一時頭腦發熱,強-暴了她。”
秦懷虎沉默了兩秒後,盛怒地回了兩個字:“畜生!”
須臾,陽光就要西下,傾趙忽而站起身道:“母後,傾羽,你們在這裏陪著貝拉,我跟大皇兄、雪豪有事出去一趟,順便將晚餐取回來。”
傾羽如今的本事,傾趙心中有數,有傾羽在,趙知靜跟貝拉的安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他專門跟傾容、雪豪聊了一下午,這會兒又要帶著他們出門,趙知靜自然不會聯想到其他,隻道:“去吧,我們在這裏陪著貝拉。”
傾趙點了個頭,卻又怕趙知靜中途會殺回宮中,於是道:“我嶽父嶽母一會兒也該來了,他們說今天晚餐的時候過來。”
趙知靜趕緊道:“你放心去,我在這裏招待,絕對不離開!”
如此,傾趙放心了:“謝謝母後。”
天正開車,帶著三個少年回了太子宮。
他們剛從車裏下來,就看見秦懷虎的專車正停在太子宮側麵的草坪上。
傾趙幾乎腳下生風,而紀雪豪已經聽見動靜了,道:“二殿下挨打了。”
於是,傾趙顧不得走路了,直接一口氣衝進了房子裏,傾容跟雪豪緊緊跟隨!
整個人太子宮的氛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冰冷!
雪豪伸手一指,他們齊齊朝著秦懷虎的書房跑去。
而張風勇已經急壞了,秦懷虎勒令他不許進去,他在外麵也沒聽見傾藍呼痛的聲音,但是他畢竟是練家子,那挨揍的聲音他怎會聽不出來?
看見傾趙他們回來,張風勇兩眼放光上前道:“陛下跟二殿下剛進去兩分鍾,但是已經動手了!”
傾趙衝上前敲著房門:“父皇!”
“滾!”秦懷虎暴怒的聲音傳來!
傾趙擰著眉,不怕死地打開了房門跟傾容等人一擁而上!
書房的地板上,傾藍跪坐在那裏,嘴角滲出血絲來,淤青跟拳印異常明顯!
傾容撲上去將傾藍抱在懷中,對著秦懷虎吼道:“父皇!程家禁止體罰孩子!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禁止體罰孩子!傾藍有什麼錯,要你這樣出手傷他!”
“大殿下,您怎麼能這麼跟陛下說話呢!”張風勇急壞了。
陛下正在氣頭上,不能刺激,隻能安撫啊!
他跟在陛下身邊,這都多少年了,陛下都沒有這樣盛怒過啊!
而秦懷虎冷著一張臉,對著傾容道:“把這個畜生帶去宮廷保衛處!”
傾容愣住!
上次武天花過失傷人就是送去了那裏,然後判了幾個月,過年前放出來回青城去了。
傾藍這是怎麼了,還要去那種地方?
秦懷虎麵色很冷。
雪豪心中有數,但是他跟傾羽畢竟沒有結婚,不該管這事。
傾趙望著傾藍臉上的傷,走到秦懷虎麵前不遠處,跪下道:“父皇,請父皇體恤二皇兄一片癡心!饒了他這一次吧!清雅這次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我們可以從別的地方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