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運順一臉不服氣地望著兒子:“哪裏打擊了?打擊什麼了?”
秦懷虎無奈歎息:“我忽然覺得有些事情,隻能意會,全憑個人悟性領悟,是無法解釋清楚的。比如眼下!”
說著,他放開了趙知靜,在程運順耳邊小聲道:“之前,小乖考女官,她自己的能力就能擺平了,結果你不等等她的成績出來,就擅自做主、自以為是地給她開了個綠色通道,她回來之後哭的,你忘啦?”
程運順摸摸鼻子,有些不樂意地說著:“八百年前的陳年往事,有什麼好提的?”
秦懷虎又笑了笑。
“貝拉之所以這麼拚命,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可以有能力跟傾趙比肩而立的女人。她的最終目的是為了這個,而不是單純地為了進大學的校門!”
“所以父皇,我這時候要是給她一道特許,可以啊,但是她的心願就此破滅了!她還會想,我公公給我特許,是因為提前預見了我根本考不上嗎?這不就是打擊人了嗎?”
聽見秦懷虎的話,程運順撇撇嘴,不再說話了。
其實,他就心疼、舍不得孩子!
掠影端著托盤從廳前過,秦懷虎看見,問:“這是給傾藍的?”
掠影立即答:“是的,二殿下下午睡意比較沉,給功德王打過電話,他說是正常的,還說二殿下這段時間都會嗜睡,要把精元補回來,讓我們不要擔心。這是他吩咐這時候一定要二殿下喝下的。”
秦懷虎又問:“傾藍吃飯了沒?”
“剛才吃了藥膳了,端上去吃的。”掠影答。
秦懷虎點了個頭,剛想隨他上去一起看看傾藍,就見傾趙抱著一一,跟貝拉一起下來了。
他笑了笑,想著晚餐後去看看孩子也是一樣的:“既然貝拉也下來了,咱們吃飯吧!”
女士們的麵膜時間也到了,一個個摘了,去洗臉。
晚餐的時候,即便是素顏坐在餐桌上,也是一個個精致嬌美的。
王德俊眼睛尖,又剛好坐在傾趙對麵,暖色調的燈光往傾趙臉上一打,那一道小指印子格外明顯!
他問:“太子殿下的臉?挨打了?”
在傾趙麵前,他無需藏著什麼,他是傾趙的表舅呢!
眾人聞言,齊齊望著傾趙,又望著貝拉!
貝拉聳聳肩,表示不是她打的!
傾趙搖頭苦笑:“這是一個女兒揍老子的悲慘的故事!”
他津津樂道,說完之後,全場哈哈大笑,都說貝拉這個女兒沒白生。
一時間,歡聲笑語圍繞著餐廳,氣氛溫馨而雀躍。
樓上,傾藍喝了藥,躺下睡了。
夢中,忽而有個人呼喚他的名字:“傾藍~傾藍~程傾藍~!”
傾藍抓住了床單,額頭上有淡淡的汗漬。
他像是走在一條長長的,幽深的,黑不見底的道上,四周無邊無際的荒涼,什麼也沒有。
那個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走著走著,他有些焦急地問:“你是誰?”
不遠處,終於亮起了一道淡淡的光芒,光芒之中籠罩著一個絕美的男子,他衣著華麗,麵如玄玉,一雙棕色的眼睛,宛如鏡子裏的自己。
他對著傾藍微微一笑:“我是未來的你。”
傾藍一聽,立即問:“嘟嘟呢?嘟嘟好嗎?”
他笑了笑,溫潤地回答:“嘟嘟回來了,回到我們身邊了,這段日子嘟嘟去給你們添麻煩了,也多謝你們的照顧。”
傾藍望著他,心裏有些竊喜,眼前的男子比自己帥一點,眉眼間卻多了些英氣跟果斷。
原來他長大之後,結婚之後,會這麼這麼帥啊!
來不及臭美,他又抓緊問:“哦,所以,你是專程過來告訴我這件事情的?”
未來的他同樣微笑著道:“對,因為嘟嘟去了過去世界,所以我會記得。但是他回到未來世界,過去的你就未必知道了,我怕你擔心,過來告訴你。”
傾藍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咦,不對呀,嘟嘟的媽咪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