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兒媳要同神醫去平陵渡,給少城主送些草藥過去。”
燕城主:“胡鬧,平陵渡如今什麼地方,那是你一個女人能去的嗎,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外麵有多少人等著刺殺你呢。”
喬木:“兒媳身邊有侍衛會仔細些的。”那是仔細些就能避開的事情嗎。燕城主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的,兒子把家小交給他,他老人家要是讓喬氏同孫子,孫女有個閃失,怎麼對得起兒子這份囑托與信任,簡直是添亂。
而且上次刺殺的多凶險呀,這女人倒是膽子大。燕城主:“上次刺殺多凶險你都忘記了嗎,若是有個萬一,你那是在拖累燕陽。”
喬木難得任性:“兒媳這段時間在少城主府,一切都挺好的,想來刺殺的事情不會在發生了,而且有神醫,同侍衛隨行,還請父親大人成全。”
頭一次知道,喬氏竟然還是個不怕死的,不過這會驕傲不起來,燕城主心煩意亂的,直接把喬木給扣在城主府了,怕兒媳婦不聽話,偷跑,這都什麼事呀。
喬木也不知道因為一次任性,竟然給軟禁了。早知道就該先同神醫他們一路出發,隨後在同城主大人書信認錯的。
城主府裏麵的夫人,對這位少夫人的地位,算是正經的明白了。城主大人把兒媳婦扣在城主府,竟然吩咐他們幾個夫人,輪流去陪著喬氏解悶。要哄著。
幾位夫人背後都在議論,原來燕城的夫人,竟然是如此地位的,可恨這輩子沒有享受到正頭夫人的待遇。
連魯夫人都跟著感歎,竟然不成想,燕氏父子如此注重府裏內眷,當然了肯定是正經八本的的夫人:“以往竟然是咱們托大了,也就是應了一個夫人的名頭。”
是呀,人家就沒用夫人的名頭對待過他們,往日沒有對比也就無從發現,因為燕城主沒有正頭娘子嗎,到是不成想,在燕少城主的身上看到了,燕氏父子對正頭娘子的看重與敬重。
頭一次意識到,他們是妾呀。城主大人把兒媳婦留在城主府,那是為了安兒子的心,不知道讓自家後院失火了。幾位夫人心裏酸著呢。
他們好歹是婆婆,竟然要哄著兒媳婦呢。早知道他們說什麼也要熬一個正頭娘子當當。試問他們的家世,哪個不夠做正頭娘子呀。
燕少城主收到老父親的來信的時候,眉頭都糾結了,給喬木去信,就幾個字,胡鬧,等本少城主給你出氣之後,自然就收兵回城了。填什麼亂。
燕城主先看到兒子的信的,好吧這麼興師動眾,竟然是給兒媳婦出氣的,這事要傳出去,他們燕氏父子,名聲也就沒了,可歎屬相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朝堂上跟他心酸呀。
衝冠一怒為紅顏,他兒子竟然還有這麼一天。
喬木接到這句話的時候,心情舒暢了,不擔心神胎什麼的了,就說燕陽是明白人嗎,不過因為兩句閑話就整這麼大的陣仗,有點不適應的。
厚著臉皮給燕陽寫了書信,幾句閑話而已,不必在意,趕緊回來吧,孩子想你了。好吧就這麼接地氣的話,喬木紅著臉遞給燕城主了。
然後燕城主木著臉就把信件掃了一眼,跟公文放在一塊了,喬木那個後悔呀,要知道父親大人如此的拘謹,不會看他們的通信,他就多寫兩句了。就寫了一句,那不是剛好一眼就看明白嗎。後悔死了。不過還是厚著臉皮跟燕城主告辭,不去平陵渡了,要回家。
知道兒子能穩住兒媳婦,燕城主也不願意讓後院的女人受罪,還得哄著這麼一個女人,趕緊就把喬木給打發走了。當然了,燕城主後院也沒有消停就是了,最近看女人臉色時候很多呢。
喬木會辦事,幾位婆婆的看顧,陪同很是讓她感動,回家就置辦了禮品,給每位婆婆都送過去一份。當然了給燕城主送去的也很多。頭一次知道,父親大人對他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