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姐夫,你太激動了,既然是京都侍衛營在這邊鎮守,是不用咱們燕城插手的。”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都沒有,人家燕少城主到秦地半年之後,就已經把除了駐仙台這邊的地方都安撫住了,而到這裏,燕少城主不著急了。
命人好吃好喝的守著,該開荒開荒,該建設建設,根本就無視了駐仙台那邊。說是駐仙台,可麵積跟一個城池差不多,也難怪,調集了那麼多的民眾,兩年多還沒修完。
燕城主帶著燕赤自己人圍觀的時候,都感歎,大齊的王上可真有錢,這麼輝煌的建築,花了那麼多的銀錢就換來這麼冰冷冷的建築,圖什麼呀。能吃能喝呀。
燕赤侍衛看看自家少城主:“您都讓夫人給帶的越來越接地氣了。”意思就是除了吃喝都不高雅了。
換來燕少城主一個冷眼。
秦九郎恨不得把這個駐仙台給掀飛了,偏偏小舅子什麼都沒說,著急上火的。
看到燕陽騎馬回來就跟過來了,他們姐夫小舅子說話,沒有別人什麼事。
連蘇將軍自動避開了。秦九郎對蘇將軍可始終都沒有好臉色的。
秦九郎:“燕弟,你為何不讓人去駐仙台,難道那邊的難民不是難民嗎。”
燕陽:“姐夫你不淡定了。”
秦九郎攥拳頭:“如何淡定,我秦地的苦難一切都是因此而起。”
燕少城主:“要說駐仙台確實個引線,不過說秦地的苦難都從這裏開始,本少城主卻是不認同的,秦地百姓的苦楚,不是近一二年的事情,那是長期的盤剝苛稅所致。”
餘下的重話,燕陽沒說,你們秦氏若是有心,治下百姓多年的苦楚怎麼能夠視而不見呢。
親姐夫不能在戳心了,回頭沒法跟阿蠻交代。
秦九郎泄氣了:“我就是一口惡氣發不出去,燕弟。”
燕陽少城主:“你我之間姐夫不必如此,秦地能夠如此收入我燕城的囊袋,姐夫功不可沒,燕陽不會忘記的,可這些功勞不會給秦氏按上,那是我的姐夫,是阿蠻的夫婿,我才同你說。”
秦九郎明白,小舅子這是隻在天下,而且對氏族怕是有動作,難得對他這個姐夫能夠坦言相告,這份情誼難得:“但能夠幫助燕弟之處,還請燕弟隻管吩咐。跟秦氏無關,我隻是阿蠻的夫婿,燕弟的姐夫。”
這也是秦氏族長的意思,秦氏往後不會在官場上發展了。可該有的榮耀不能丟,不管途徑如何。秦九郎作為燕氏的女婿本身就是個身份。
燕城能夠拋卻秦九郎秦氏出身的身份重用的話,他秦氏子弟也算是出頭了。
秦九郎被燕陽安撫下來了,燕少城主雖然想念老婆孩子,可在這邊竟然還能穩穩的坐得住,關鍵是人家媳婦霸氣,送來的東西,三兩天頭都有,隻要有燕城來的補給,就一定有燕少城主的私物在裏麵送過來了。
蘇將軍那邊的人,如今不羨慕別的,位高權重什麼的都不重要,人家就羨慕燕少城主討老婆的本事,這樣的媳婦也不知道燕少城主多好的運氣才能給娶到手。
難怪京都那邊總是毀人家少夫人的名聲,肯定是嫉妒的,誰不稀罕這樣的媳婦呀。
駐仙台那邊竟然有暴動,肯定還會有,半死不活的人逃出來之後,燕少城主就大致了解那邊狀況,民工不夠用,根本就沒多少,上次暴動走的人太多了,也就是京都那邊調來的侍衛營勉強能穩住局勢而已。
還有就是逃出來的人不管是民工,還有軍士。為什麼呀,因為苦楚,因為沒糧食,吃的都是發黴的米,不逃出來,早晚得死。
而且那邊民工辛苦,病痛長期都有,瘟疫早晚爆發。當兵的怕死,更怕這樣死,不逃沒有出路。
燕少城主聽聞之後,在抓住出逃的人,直接就用艾草熏,真的有瘟疫的話,絕對不能讓蔓延出來的,秦地再也經不起任何的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