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這群不服管束的文人,等本少城主抽出來時間定然他們知道我燕城也不是什麼人都用的。哼,一個個都讓他恩先去侍衛營裏麵呆兩個月。”
喬木心說,這不是軍訓的雛形嗎,燕陽連這個都想到了,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可真夠厲害的。
喬木:“一身的酒氣,不說是有名的大儒嗎,怎麼吃頓飯還要歌舞助興呀?”懷疑的小眼神讓燕少城主特別的不爽:“看什麼看,本少城主連陪著閨女兒子吃飯的功夫都沒有了,還能借機看歌舞不成。你不知道文人風流嗎,人家要的就是那份灑脫不羈。”
喬木:“那確實要去侍衛營坐坐,人品不好,風流成性,這樣的人誰敢用呀。幹嘛還要費工夫,還不如陪著咱們思喜吃飯呢。”
燕陽:“婦人懂什麼,雖然不能重用,可他們卻能帶領輿論,也不能怠慢的。”
喬木有點危機意識:“難道因為這個,還要投其所好,跟他們一樣去逛樓子不成。”
一雙怒目看的燕少城主心動,就這樣,還說不是嫉婦。本來還想著說說話,喬木瞪得燕少城主星火燎原,還說什麼說呀,直接拎著夫人進了內室。
好吧一年多的軍旅生涯,這火一時半會,三五天裏麵都息不了,別想好好說話了。
就不知道怎麼又變成了滾床單了。這日子憋屈死了。
喬木腦子不好使,不是不能使,遇到危機還是知道為自己做點什麼的,在這麼跟這些風流老流氓混下去,學也學了七八分了。
別說為了應付差事敷衍他們呢,喬木才不相信真的有柳下惠,在那種情形下依然有人能出淤泥不染呢。
燕陽又是這麼個身份,要是真的被人給拉去那種地方,那就是這些女人眼中的黃金屋,肯定不擇手段的要搶的。關鍵是喬木不信燕陽能杜絕誘惑。從自己身上就知道這人那方麵不是很矜持的。所以要自立救濟呀。
然後,幾天後,燕少夫人,又出書了。論自我修養。一本關於人品,關於修養,關於用人方麵都稍有涉獵的薄薄書冊裏麵的文章不多。不過都是古今名人不得不說的那點事。
有因色誤事的,有貪財致使失德的,還有聖人們眼中正統的文士該有的形象。
雖然說得隱晦,可在讀書人裏麵凡響很大,什麼是讀書人,讀書人的風流同下流區別在哪,說的頭頭是道。
喬木肯定沒有這文筆,可她能搜呀,她有筆記本呀,弄出來幾篇有力度的文章還是容易的。
學子那是這個世界上頂尖層次的人,大儒那就是頂尖中的頂尖,他們能讓一個女人品評嗎。真是不能容忍。
不過大家看到這個薄薄的冊子也在想,這裏麵是不是有燕氏父子的手筆,燕氏父子的意思在裏麵呢吧,不然憑一個女人,能有這份力度。
書雖然是少城主府夫人署名的,不過裏麵的文章,那都是有名有新的書生寫的,不過是被少夫人賞識,拿出來放在冊子裏麵出書了而已。這算是雙贏。不然一個小小學子的書誰願意看。
喬木也是借著賞識學子,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順便綁架了一下城主大人同少城主,書她都出了,這些人肯定不會認為,裏麵沒有燕城主的手筆的。
燕少城主最近宴會還是有,不過歌舞,樂器上都有所收斂。
不得不說喬木的策略還不錯的,想要拜見少城主的人,那就是對燕氏父子有想法的,他們既然過來肯定是要考慮一下燕氏父子的喜好的。
自然不好在自喻風流,灑脫不羈。就像少夫人的冊子裏麵說的那樣,真的灑脫不羈,誰還能在上燕城的這條船呀。那不就是給自己栓套子呢嗎。
不過還是有文人鬧騰,這種事情太過打臉,讓文人們沒有麵子。於是喬木攤上事了。
燕城主都要鬧心死了,兒子不折騰,兒媳婦就攪事,你說你一個女人,你也不是為了出風頭,你弄什麼書呀,當都是科學論呢,當沒有他們父子支持,還能在被人給推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