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廖正立看著皺鴻問道。
皺鴻委屈巴巴的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他故意不去醫院處理傷口就趕回來,不就是為了更好往徐少晨身上潑髒水嗎。
“哦。”
廖正立聽完後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人家語氣平靜的說道:“你先下去處理傷口吧,以後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啊?!”皺鴻直接懵逼了,這劇情怎麼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廖正立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怎麼,聽不懂我說話嗎?”
“好的,我明白了。”
皺鴻懷著懵逼,委屈,不甘,疑惑,等各種複雜的心情離開了廖正立的辦公室。
看著皺鴻離開,廖正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在剛剛,他接到了好幾個電話,一個來頭比一個大。
有些人平常都是他見都見不到的,但他們打電話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提到了徐少晨。
所以,皺鴻就自認倒黴吧。
“叮叮叮……”
突然,他手機響了起來,接通之後瞬間是臉色大變。
“什麼?被人捅了!好,好我馬上就過來。”
掛斷電話之後,他急急忙忙的出了辦公室。
廖讚榮可是他弟弟唯一的兒子,現在被人捅了,要是有個好歹,他怎麼跟他弟弟交待。
………………
下午。
廖讚榮此時已經清醒了。
躺在病床上,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廖讚榮不認識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
廖讚榮皺了皺眉頭問道。
中年人沒有理會,而是轉身將病房門關好,然後才看著廖讚榮笑嗬嗬的說道:“廖公子,早上我們通過電話。”
“你是那個……劉君!”廖讚榮先是一愣,緊接著瞬間是臉色大變:“你想幹什麼!”
“廖公子,你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的。”劉君一邊說著,一邊將果籃放在了床頭櫃上,歎了口氣:“我是來跟廖公子道歉的。”
廖讚榮聽見這話瞬間是鬆了口氣,轉眼又變得趾高氣昂起來:
“哼!早上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知道害怕了,道歉?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拿個果籃也算道歉嗎?”
“不不不,廖公子,你誤會了,我不是為這個道歉,我是為你身上的傷。”
劉君聞言搖了搖頭,看著廖讚榮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都是手下一個兄弟不懂事兒,聽說我和廖公子有點矛盾,他就自作主張闖下這種彌天大謊……廖公子,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
“劉君……我……我告訴你,你死定了,你踏馬敢讓人捅我!”廖讚榮又是氣憤又是恐懼,說話都有些結巴。
劉君哪裏是來道歉的,明顯就是來耀武揚威警告他的。
“唉。”劉君歎了口氣,看著廖讚榮說道:“廖公子,您是大人物,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要不然,您捅我兩刀吧。”
話音落下,劉君掏出一把匕首向廖讚榮遞過去:“廖公子,這就是早上捅你的那把刀,來,你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