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洪門山主司徒文先生。”
介紹完三人之後,徐少晨又為三人介紹了司徒文。
三人都隻是對著司徒文點點頭表示打過了招呼。
司徒文之所以目光在托尼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那是因為,他知道事情多源頭是徐少晨,但事情的發酵卻是托尼。
“徐先生,我這次來也是舍了我這張老臉了,還望徐先生能夠高抬貴手,放我洪門一條生路。”
司徒文收回目光,看著徐少晨拱手說道。
既然知道事情的源頭是徐少晨,那他就隻能求徐少晨。
“這可使不得。”
徐少晨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司徒先生,你這是幹什麼,這不是折煞晚輩嗎?”
“徐先生,還望開恩。”
司徒文咬著牙說道,以他的年紀和身份,如今卻要向一個毛頭小子求情,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屈辱。
“司徒先生,你讓我開恩,也總要讓我知道開什麼恩啊,我現在連是什麼事情都沒搞清楚。”
徐少晨一臉無奈的說道,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徐先生,我洪門賴以生存的企業本來就不多,最近還三天兩頭被警查和稅務局查一次,還遭受來自其他企業的針對,要是再這麼下去,我洪門上萬子弟都要喝西北風了。”
司徒文心裏充滿了無奈和無力,現在不是以前的混亂時期了,不是有人和有槍就行。
現在看的是錢,看的是資本。
而徐少晨他們就是掌握資本的人。
“托尼,有這回事兒嗎?”
徐少晨一臉驚訝的看著托尼,仿佛是他才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托尼撇了撇嘴:“應該是一些自作聰明的蠢貨在多管閑事吧,我回去打個招呼就好了。”
“多謝托尼先生高抬貴手。”
司徒文看著托尼感謝一句。
“司徒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這真不知道還有這種事,你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讓它發生的。”
徐少晨握著司徒文的手,臉上充滿了愧疚和歉意。
虛偽。
在場的幾人同時在心中暗罵一聲。
司徒文也知道徐少晨這話就是在放屁,不過還是得很配合的說道:“畢竟徐先生日理萬機,不知道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很正常,告訴我今天特意來打擾徐先生,才是真的不好意思。”
“徐,你們龍國人都是這麼虛偽嗎?我發誓,那個老頭心裏在罵你。”
本來一副你恭我謙其樂融融的畫麵,被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
說話的正是吉姆,他臉上還掛著笑容,自以為自己剛剛那句話很幽默。
托尼和邁克暗罵一聲蠢貨,真是什麼玩笑能開什麼玩笑不能開都搞不清楚。
還是說,他膨脹了?
司徒文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但卻又不敢說什麼,畢竟吉姆他也惹不起。
“這和你有關係嗎?你很了解我們龍國人嗎?”
徐少晨鬆開司徒文的手,轉身看著吉姆語氣平靜的說道。
吉姆一愣:“徐,我們不是朋友嗎?難道連開句小小的玩笑都不行?”
“朋友?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和我當朋友,有時間就撒泡尿照照鏡子,三觀不行也就算了,你這五官也長得這麼難看,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