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抬頭看去。
隻見一個青年懷裏摟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正一臉嘲笑地看著菲爾斯。
徐少晨臉色微冷。
“瓊斯,我勸你滾遠點,否則我想我手中的酒瓶可能會飛到你的頭上。”
邁克冷冷的說道,瓊斯羞辱徐少晨,那就是在打他的臉。
“噢,抱歉,剛剛居然沒看見邁克也在這裏,還有托尼也在,實在是失禮了。”
瓊斯仿佛這才看見兩個人,嘴裏說著失禮,臉上卻絲毫沒有當回事。
“不過,邁克少爺,還有托尼少爺,難道我和菲爾斯說句話你們也要管嗎?”
說完他看下徐少晨:“黃皮猴子……噢抱歉,我一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應該是,這位先生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他眼中充滿了嘲弄,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少晨。
“法克魷!該死的混蛋,你有種再說一句試試。”
邁克瞬間暴怒,直接站起來一把抓住了瓊斯的衣領。
“行了邁克,我覺得他說的挺對的。”
徐少晨阻止了邁克的進一步動作,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抬頭看著瓊斯笑著說了一句。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徐少晨。
顯然是沒想到他聽到這種羞辱,竟然還能保持平靜,甚至是讚同了對方的話。
“果然,龍國人都是軟蛋,還真是無趣啊。”
瓊斯掰開邁克的手,搖頭晃腦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能幫我介紹一下剛剛離開的那嗎?”
徐少晨問道。
“徐,不好意思,是我連累了你,那個混蛋是在針對我。”菲爾斯滿臉歉意的看著徐少晨,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叫瓊斯,他的姑父是一名州長,他家裏也掌控著多家企業,可我一直不對付。”
徐少晨聽完後笑了,看著托尼說道:“州長很大嗎?”
“不大,隻不過動一名州長後麵牽扯太多,所以才任他蹦躂而已。”
托尼不可置否的說了一句,要不是害怕給家裏惹麻煩,他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混蛋了。
他們身為家族繼承人,要盡量少給家族惹麻煩,惹得麻煩多了,後麵還有一堆人等著替代他們呢。
想必瓊斯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表現的肆無忌憚,卻每次又拿捏的恰到好處。
徐少晨點了點頭,然後把服務員喊了過來,指著遠處的瓊斯一桌說道:“去,給那位先生送瓶你們這裏最貴的酒,就說是我送的。”
“徐,你這是為什麼?”
托尼幾人實在是看不懂徐少晨的操作了,總不至於怕了瓊斯吧。
“喝酒。”
徐少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麵對一個即將成為殘廢的可憐蟲,他總是毫不吝嗇自己的大方。
見徐少晨不說,邁克幾人也不問了,開始頻頻和徐少晨碰杯。
另一頭。
“先生您好,打擾一下,這是旁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酒。”
服務員打斷了正在給朋友吹牛的瓊斯,指了指徐少晨,將手裏的酒遞了過去。
“看見沒有,我說過了,龍國人都是軟蛋,事實證明也是如此。”
瓊斯掃了徐少晨一眼,輕蔑的笑了一聲,接過酒,看著自己幾個朋友滿臉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