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溫熱的大手正沿著她滾燙的鎖骨摩挲著,有一種燥熱縈繞上了心頭,讓人感覺很是不耐。
白音音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明君的名字,嘴上露出了動情的笑容,“哥…抱我…”。
林宇哲端著水杯正從客廳裏走進來,便發現白音音全身已經通紅了,那是血液急速鵬展的結果,想來她現在一定很難受,若沒有人幫她降火,很可能會出事。
但是…,修長的指尖在杯把上摩挲著,林宇哲的眉頭深鎖了幾分,他到底要不要…
也許是由於身體的過度渴望,給身體帶來了極大的不適,昏迷的人開始低聲抽泣了起來,似乎她在做著什麼噩夢,伸出手來想要挽留離去的人,“哥,你嫌棄我嗎?為什麼不給我?哥,哥…”,聲音斷斷續續,最後變成了嗚咽,看的真讓人心疼。
林宇哲緩緩坐到席夢思邊,想要探手安慰,卻不想被白音音滾燙的小手一把抓住,她的掌心火熱,似乎能將他的身體立馬融化,“不要走…”。
“好,我不走”,林宇哲輕聲道,難得見他這麼溫柔,就在他想要坐正一點的時候,他的脖子忽然被人勾住,整個身子便壓在了人兒的身上。
白音音已主動摟上了他的脖子,送來癡纏的熱吻,那全身因為發熱而大汗淋漓,混雜著身上的香水味,讓整個屋子彌漫開了一種曖昧的氣息。
“我…想…”,白音音湊到林宇哲的耳邊道。
林宇哲手上的杯子猛然一落,白色的被子灑在大紅色的地毯上,瞬間在地上上開出一片花來。
頭頂上的大吊燈發出柔和的光芒,席夢思上的兩個人開始抱在了一起。
看著身下人那麼難受,林宇哲扯了扯嘴一笑,他分明知道現在她心裏想著的人不是自己。“好,音音,我輕點”,他的聲音柔到了骨子裏,就像是一陣暖風般掠過人耳邊。
白音音點著頭,鬆開了雙手,迎接男人。
林宇哲嘴角一揚,他大手握住人兒的兩隻小手腕,把它們固定在她的頭上,身子俯下去,他的另一隻大手則支撐住了自己。
薄薄的唇湊近那白色的晚禮服上,林宇哲一口咬住胸口的一角,身子緩緩下移,將那條白色的裙子褪到白音音的腰際。
白音音偶爾因為難耐動一動身體,向林宇哲發出催促的信號。
夜漸漸濃密下來,在三十幾層樓的總統套房內,似乎距離黑色蒼穹隻有幾尺,落地窗外,繁星點點,似乎都隻是為了裝點那窗外的風景。
蜿蜒的高架橋十分渺小,上麵車龍馬水正川流不息…
屋內,林宇哲已褪去了身上的襯衫,他古銅色的後背線條柔美地在昏黃色的大吊燈下,顏色顯得愈發純正。
他弓著後背貼上了身下的人,隻聽屋內一聲悶悶的聲音,他的後背便開始不斷地湧動出晶瑩的汗珠起來…
“白音音,你是我的。誰也妄想染指!”林宇哲猶如獅子般的吼聲伴隨著他的喘息聲在屋內漸漸變得不可聞。
陽光不是一般的好,尤其是在這種一麵都是落地窗的屋子,當清晨溫暖的陽光灑進室內的時候,白音音慵懶地伸了伸,覺得全身骨頭都酥軟了。
“好困…”,她打著哈欠睜開眼睛,第一反應便是要喊明君做早飯,可是當她看到入眼的奢華大吊燈時,立即懵了。
這…這是哪裏?她在哪裏?
恍如遭雷劈了般,白音音猛然坐起,差點沒嚇死,屋子裏狼藉一片,地上有女人的文胸,內褲,還有男人的四方內褲…
這個狀況,傻子也知道,她被人…上…了?
“啊啊啊!這是怎麼回事?”白音音立即抓狂地撓著頭發起來,腦海裏不斷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她最後跟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