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時,栗子如約而至,隻是大半的時間都泡在燈紅酒綠之中,趙萬鑫說你丫長著一副**臉難道就沒女朋友。栗子洋洋得意道,你不懂自由,我是那種不願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我是風一樣的男子。對於這點趙萬鑫是不可苟同的,就怕有天栗子會在胭脂窟裏被折磨成瘋一樣的男子。
最後一天晚上,趙萬鑫請了栗子去了小雞的酒吧,外加周銘,陳玉國和李季,6個大男人叫了兩箱啤酒。栗子比較圓滑,不一會就跟幾人打成一片,猜拳到骰子到撲克,能玩的都玩了,連一向被稱為酒桶的陳玉國喝到最後都說栗子酒量真是深不可測。
喝到十點左右,李季接了個電話,然後對小雞說:“大老板要來。”小雞哦了聲,全然沒有緊張的意思。半個小時後,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就來到小雞他們桌前,後麵跟著一個光頭漢子,手上的青筋顯然不是因為悶熱而浮現的,是天生的,這種人天生力大,格子T恤,臂彎露出一小段紋身。
小雞很恭敬的問候:“大老板,虎哥。”
那個一臉慈眉善目,西裝筆挺的男子擺了擺手:“別太張揚。今天隻是過來逛逛。”
“大老板這點放心,有我跟季哥在,不會給你出亂子的。”小雞趕忙給兩人倒了點酒。
和善男又看了看周銘:“你老爹最近怎麼樣了?好久沒去問候他了,有點想他的大紅袍了。”
“劉叔叔客氣了,我爸大紅袍一直都給你留著,就怕平日裏你忙打擾到你了。”周銘恭敬道。
“恩,別玩太晚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好跟你爸交待。”大老板笑道,“要不等下我讓虎子送你回去。”
“別了,劉叔叔,我這樣的小嘍嘍哪裏配得上虎哥這樣的保鏢,等下我自己開車回去。”
大老板點了點頭,對著陳玉國笑了笑,有看了看趙萬鑫跟莫齊禮,“這兩位是?”
“這是我兩位朋友。”小雞趕緊介紹到:“這位是趙萬鑫,這位是栗子。”至於名字剛趙萬鑫有說,不過一喝酒就又忘了,隻是聽鑫哥叫他栗子也就應付了下。
大老板說了聲幸會,自是跟兩人過了杯酒,又跟其他人喝了一圈,拍了拍屁股走人。臨走時還不忘囑咐周銘:“別喝太多,等下又撞到人。”周銘尷尬地點了點頭。
坐上車,開了一段路,坐在後車座的大老板問了問開車的虎子道:“那個趙萬鑫你怎麼看?”
光頭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道:“應該就是葉老爺子的門徒,上次你跟趙總通電話的時候我也查了下他的資料,這人雖然經驗不多,但狠勁有餘,在學校的時候就打了5個人骨折。為人比較低調,都是別人找上門的。”
“你跟葉老爺子比怎麼樣?”大老板點了根雪茄道。
“葉老爺子學的是太極,多注重內在修養,我學的八極拳,主外力突破。不過自認不是他的對手。”虎子很謙虛道。
“有意思,居然連東北虎都自認不如的人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大老板彈了彈煙灰,“有空做掉禿子。”
“那楚老板那邊怎麼交代?”東北虎謹慎道。
“那巫婆,真以為有點狠勁就了不起,老子不動她她反而動到老子頭上,不就有點姿色,還不是天天給那些當官的上才有今天的地位。要是有天敗在我手上,我直接找一百個精壯漢子日夜輪了她。”一向和眉善目的大老板難得動了真怒。
“老板,你看我能不能第一個上?”東北虎奸笑道。
“認真開你車,小心哪天吃葷不成反被蛇咬。”大老板一巴掌拍在東北虎頭上,這條基本在廣東打遍無敵手,來自東北的老虎很老實地閉嘴。不過想想那巫婆妖嬈的身姿,還是忍不住舔了舔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