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讓你請你出去嗎?”江風臣眼風掃過付曉燕,眼底的漠然仿佛看的不是一個人,而隻是一件東西,還是已經髒了的東西。
付曉燕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態度,更何況她和江風臣也不是一個段數的,對方隻是一個眼神,她就已經背脊發涼,見江希捷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付曉燕頓時就哭出了聲,這樣的舉動惹得江風臣越加的厭煩了起來。
付曉燕肩膀不自覺的瑟縮了下,繼而便捂住自己的嘴,嗚嗚咽咽的哭著跑開了。
她走了之後,門口便隻剩下了三個人。
江希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了眼似乎還不打算走的江風臣,江希捷冷笑了聲:“小叔,現在你是不是也可以走了?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也不是隨便一個江家人就能摻和進來的。”
付曉恩有些氣不過,剛想說話,江風臣便已經率先開了口:“希捷,別忘記了江家是靠仁義起的家,付曉恩是你的妻子,她為了去看你而遇到搶劫,你不聞不問也就算了,這樣光明正大的帶著不相幹的女人回來,如果被媒體知道了,你考慮過江氏的形象,還有你手裏的股份會蒸發嗎?”
江希捷臉色漸漸有些發白——他之前確實沒想過這麼多,現在被江風臣這麼一提醒,這才開始後怕了起來。
別說他現在還不是江氏的執行總裁,想要從江風臣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他的形象就必須無損。
江風臣見他這個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勾起嘴角,淡聲說了句:“凡事留一線,做人莫忘本。”
扔下這麼一句話,江風臣也沒再多呆,對付曉恩點頭示意之後,很快也邁開長腿出了這片區域。
直到玄關隻剩下江希捷和付曉恩這對已經徹底撕破了臉的夫妻,江希捷這才哼了聲,像是要找回剛才丟失的場子,他一把將門開到最大,而後越過付曉恩的身體徑直進了屋子。
付曉恩沒說話,江希捷進屋之後,她帶上門,轉身就想上二樓回去自己房間——這幾天,她已經把主臥裏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都整理到了客房,所以她現在住的是客房,就算江希捷想回這裏,他們也一樣是分開的。
然而,她想和平等到離婚,有些人卻並不願意如她的願,剛踩上台階,付曉恩身後便傳來了江希捷的冷嘲聲:“付曉恩,你夠厲害的啊,江風臣那樣的人物,這才幾天時間,你都可以勾搭上,怎麼,見我不上勾,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給我戴綠帽了?”
付曉恩被他這樣恬不知恥的語氣氣笑了——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小叔,還真虧江希捷想象得出來這種齷齪的事情來。
她回身,對上江希捷的眼睛,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回道:“江希捷,你自己人渣,不要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不要臉,你和自己的小姨子滾床單,這可是我親眼看見的,怎麼?現在是狗急跳牆,什麼髒水都能隨便潑了嗎?說我和小叔不幹不淨,你拿出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