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上去坐坐的節奏?
怎麼江家的男人都有自作主張的毛病?
江風臣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付曉恩的家,兩個人同一時間注意到門口放了個方形的盒子,看起來應該是快遞之類的東西,上麵的收件人確實是她。
付曉恩把盒子拿了進來,她不知道裏麵裝了什麼東西,打開的瞬間伴隨著一聲驚呼聲,她嚇得腿軟。
要不是江風臣扶住她,她現在肯定摔倒在了地上。
“裏……裏麵……是一隻死老鼠。”付曉恩緊緊抓住江風臣的手臂,她現在眼前還浮現著黑紅相間的畫麵,是誰和她有這麼大的仇,竟然送這種東西來恐嚇她?!
江風臣輕拍著付曉恩的肩膀,鼻間能隱約味道那股血腥味。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都快要把那快遞盒盯出個窟窿來。
“別怕,隻是有人的惡作劇罷了。”
過了一會兒,付曉恩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和江風臣貼得這麼近,她下意識地鬆開了抓住他的手,還和他保持著距離。
江風臣的眉眼間似乎有些惋惜。
把死老鼠作為惡作劇,付曉恩思來想去也隻有付曉燕這一個答案,從小到大,她都見不得她好。
“江先生,能夠麻煩你幫我把那東西扔出去嗎?”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江風臣不會容忍付曉恩的身邊有任何危險的存在,“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由始至終江風臣都表現得太過淡定,這讓受到驚嚇的付曉恩也隨之平複下來,甚至有種就算天塌下來了也還有江風臣頂著的錯覺。
“江先生,我想我已經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
類似的伎倆曾經出現在付曉恩的童年之中,付曉燕把她的娃娃剪成一塊一塊的模樣,再塗上紅色水彩,之後還要到父母那裏去邀功,說是她不懂得珍惜。
“既然你已經打算和江希捷離婚,那也不必要再住在這裏,我可以再給你找一套房子。”
“多謝江先生的好意,可我不想搬走,搬走的話不就代表我認輸了嗎?”
給那對狗男女光明正大霸占房子的機會,付曉燕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鳩占鵲巢。
“輸贏到最後才能有結論,不過陳律師從來不打沒把握之仗,你大可以全權交給他去處理。”
付曉恩雖然和律師界沒有任何的交集,但偶爾也挺朋友提起過陳律師的名聲,如果沒有江風臣,她根本不可能請到這麼好的律師,所有的事情加起來,他所做的似乎已經超出了一個長輩的範疇。
更別說他們也不過是剛剛認識罷了。
付曉恩很想要直接問問江風臣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從她的身上顯然撈不到任何的好處,反而還帶來了一大堆的麻煩。
可話到嘴邊,又被付曉恩也咽了回去,或許是她太自作多情了,這些事對江風臣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哪裏會是真得故意在她麵前刷存在感?
但如果她問出口,得到的一定會是江風臣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