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熙玄見她走的極慢,臉上稍顯不悅,冷然道,“走那麼慢做什麼?”

白丹煙臉色更加蒼白,腳下的步子卻加快了幾分,未等她抬頭,人已經被冥熙玄一把帶入了懷中。

他低醇沙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很怕本王麼?”

白丹煙揪緊自己的衣領,臉色慘白如紙,搖頭呐呐的道,“沒,沒有”

冥熙玄鳳眸微眯,看著她緊揪自己衣領的手,倏然間就有了怒氣,冷然道,“別忘了你今天是來做什麼的。”

白丹煙聽天由命的閉上眼睛,緩慢的拿開自己手,聽著布帛破裂的聲音,接著是冰冷的空氣刺激著她白皙光裸的嬌軀。

清眸中已經盈滿淚水,迷茫中,她似乎看見了他沉迷的臉色,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他有一次衝進了她的體內。

強忍住疼痛,白丹煙眼角滑出兩行淚花,又迅速的隱於雲鬢之中,消失不見。

冥熙玄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低吼一聲吻住她花瓣般的柔唇,他有潔癖,盡管他侍妾無數,卻從未如此這般親密的嘴對嘴吻過。

看著她隱忍的表情,破天荒的第一次,他起了憐惜的心裏,一遍遍的吻著她,開導著她體內每一處的敏感。

到後來,疼痛已經化為了酸麻,白丹煙不可抑製的吟哦出聲,睜開眼睛看著幡龍銅鏡中的自己,小臉緋紅,媚眼如絲,那個沉迷其中的女子真的是她嗎?

緊咬下唇,抑住嬌喘,她狠狠的抓住身下的床單,上好的絲綢床單被她抓出幾道褶皺。

冥熙玄身軀上覆著一層薄汗,食指探入她的口中,見她嫌惡躲避的表情,濃眉緊皺,俯下頭,狠狠的擒住她的櫻唇。

靈舌掃過她的牙齦,攪拌著她口中的蜜汁,逼著她的粉舌和他共舞。

白丹煙幾乎被他炙熱霸道的吻逼瘋,她喘息著哭泣出聲,無助的揪緊身下的床單。

冥熙玄握著她的雙手,讓她攀附於自己的脊背,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身下的動作毫未停頓。

白丹煙粉片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哭著聲音,“王爺求求你救救曼梅她曾經是你愛的女子。”

冥熙玄眸光倏然一緊,停住身下的動作,掐住她小巧的下顎,“王妃真會審機度勢,在這個時候跟本王談條件。”

白丹煙搖頭,眼淚粉落,“王爺,離若隻是一個弱女子,就算你今天強要了我,我也無可奈何,姐姐無辜,她隻是權利爭奪下的犧牲品,你救救她吧。”

冥熙玄冷笑,眸光變得清明起來,臉上的**之色已經褪盡,“救她?就看你今晚的表現如何了”

白丹煙下唇已經咬出血絲,掐在他麥色的肩膀上的手指也不斷用力,直到看見他的眉頭擰緊,她才微微放鬆。

冥熙玄大掌鉗住她纖細的頸項,手不斷收緊,兩人的肢體糾結在一起,陰冷的聲音從他薄唇中吐出,“聽說,人瀕臨死亡的時候更容易興奮,本王今天倒想試試,如果你能過得了今晚,本王就應了你,救出白曼梅。”

白丹煙隻覺得喉嚨的空氣突然之間被抽幹,他狂猛的動作不斷在她下體掠奪,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她不斷掙紮,掐在他肩膀上的指甲也帶起皮肉。

肩膀上的疼痛刺激了他,他衝擊的更加用力,直到她在昏死過去之前,一個無力的掙紮,帶動了小腹的緊縮,他被突然擠壓到雲端,腦中白光一現,如數的噴灑在她體內。

一個晚上,仿佛一生一世那麼長,白丹煙不知道被折磨昏死過去多少次,總是在他為她輸入內力時候醒來,他要她清醒著受她的折磨。

他是魔鬼,再提起白曼梅的時候,就徹底的墮入魔道。

白丹煙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挑起他的怒氣,至少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折磨她的意思,可是後來,他對她瘋狂的淩辱以及掠奪,她在他眼中看著了恨意。

深入靈魂的恨意,嗜骨的讓她心寒,可是隻有在這種恨意中,她才感覺是安全的,她害怕她會和別的侍妾一樣,墮入他的漩渦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翌日清晨,白丹煙剛回到落花院,來不及洗浴,就接到白府送來的信,白曼梅已經沒事了,雖在冷宮之中,卻沒有性命之憂。白老將軍也隻是暫時被削去了軍銜,賦閑在家。

白丹煙有種被戲耍了的憤怒,她和他交換才一個晚上,白家就沒事了?他辦事的效率也未免太快了,小臉被氣的煞白,坐在椅子上不停喘息。

她以後要是再相信他,她就是天下第一號的大傻瓜,就算沒有昨天的事,父親和姐姐,也會沒事的吧?

冥熙玄此時卻坐在書房中微笑,他幾天前,在白家出事的前夕已經有所動作,就算她昨晚沒有跟他交換,白家也不會怎樣。

畢竟,白二小姐還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他還不能坐看著白家倒下去。至於白曼梅,得此結局是她的報應,讓她在冷宮中呆著,已經是他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