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太監立刻跪下,原本是天未亮的時候,這些事情都必須做完的,可是因為太後為皇上選妃的事情,需要大把人手,宮裏的人手暫時不是很足,這些也就擱置了。
冥熙玄腳尖踢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像是花朵一般,冷聲道,“這是什麼?”
太後頭垂的更低,聲音細小,“回皇上,這個可能是前來選秀的秀女掉的東西!”
“選秀?”冥熙玄拔尖了聲音,一腳將綿軟的珠花踢的老遠,“選秀來我的宸和殿選了?”
“回皇上,是太後的主意,選秀一個步驟是,每位秀女都必須從這宸和殿走一遍,選出姿態高雅的女子方可!”太後微微抬首,小心回話。
“什麼時候的事情?”冥熙玄咬牙。
“從前天夜裏已經開始了”太監頭垂到地麵,他感覺,皇上的怒氣,正在一點點升起。
果然,冥熙玄狠聲咒罵了一句,“閑的!”
白丹煙在宮裏麵聽的一清二楚,她以為,他要去根華太後講清楚,不納妃嬪的事情,誰知道,夜晚的時候,夜明珠朦朧的光線照在宸和殿,一群秀女,又來走了幾遍。
白丹煙約莫著,冥熙玄又躲哪裏去喝酒了,因為從太監口中得知,冥熙玄,連續好幾晚都沒有回宸和軒就寢了,究竟去了哪裏,他們也不知道,隻是淩晨歸來的時候,他渾身酒氣。
一定是在流雲殿,白丹煙覺得好笑,他這是做給誰看?有人的際遇比他可憐百倍,也該用怎樣的方式去承受一切,何況他,根本不值得可憐。
躺在床上,白丹煙輾轉難眠,想起了白日發生的一切,上官媛欲言又止的眼神,冥玄燁依依不舍的表情,還有華馨陰冷嘲諷的話語。
心髒倏然一緊,不對,以華馨的性格,她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上官太後和冥玄燁,那麼,她極有可能在送兩人走的途中對手腳。
而且今天送兩人走的侍衛,似乎跟華馨有眼神的交換,他們明擺著,是華馨的人,糟糕,上官太後和玄燁有危險。
白丹煙從床上跳起來,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就要出宮,出門的時候,根一個人差點撞了趔撅,定睛一看,原來是喝的爛醉的冥熙玄。
冥熙玄摸著撞疼的鼻子,眸光迷離,“你跑這麼急做什麼?”
“給我令牌,我要出宮!”白丹煙伸出手,定定的看著冥熙玄。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冥熙玄蹙眉,冷淡的打量著白丹煙。
“就算你不給我令牌,我也會出去!”白丹煙說話間,就朝外麵闖去。
冥熙玄卻從後麵一把抱住她的腰,“沒有我的命令,你哪也不能去!”
白丹煙回首,焦急的看著他,急切的道,“你放手,上官太後和玄燁有危險,你母後,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冥熙玄手微微鬆動,臉色一變,頓時被提醒,拉著白丹煙的手道,“你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他們,根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