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玉嚐到了淡淡的腥甜滋味,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她的血,他那麼瘋狂的蹂躪著她柔軟的唇邊,檀口之中的每一寸領地都不肯放過,直到他發現她幾乎窒息的時候,才緩慢的離開了她。
兩人的唇角牽連著一絲**的液體,透明的,帶著血的顏色,他的鳳眸狠狠的盯著她,幾乎是鼓足了勇氣,沉聲問道,“你在睿親王府拒絕我的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心怦怦跳著,有些害怕她的回答,顏小玉卻愣了一下,失神的看著他,接著她再次的哭了起來,她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我不知道,我出去找阿雅,卻被人打暈了過去,醒來我就在蕭韓澤的床上,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發
生,沒有”
蕭寧瀾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他不信,如果真的有人陷害她,那麼一定會有人拉著他去看那場戲。驟然,他想起了一個人,衛漪房,隻有她才知道,他們晚上去暗室,必經過蕭韓澤的房間。
“我鬥不過你的那群女人,我不知道是誰在陷害我,蕭寧瀾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和她們爭寵,我也不要再呆在這個皇宮”顏小玉瑟縮著看著他,她知道,他不信,連她自己都不信自己。
“這件事情,朕會查個水落石出,顏小玉,不管你有沒有做過,但是以後,你都記住,給朕檢點一些!”蕭寧瀾赫然起身,他大概,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鸞鳳宮中,蕭寧瀾坐在衛漪房的床榻邊,他伸手覆上她的額頭,薄削的嘴唇帶著一個難以捉摸的弧度,半響,才淡淡的道,“熱已經退了,阿房,朕有些事情要問你。”
衛漪房坐起身,依靠在床榻上,美眸灼灼的看著蕭寧瀾,靜靜的聽著他的下言。
“睿親王府那晚,所有跟著顏小玉的影衛,全部被迷暈,你知道不知道原因是什麼?”蕭寧瀾平靜的看著她,鳳眸深邃似海,讓人看不透,摸不著。
衛漪房茫然的搖頭,“影衛被迷暈了嗎?他們都是經過最特殊的訓練,普通的迷藥根本不起作用,怎麼可能會被迷暈?”
蕭寧瀾冷笑,不必再問了,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所有的影衛都是他一手訓練,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跟別人接觸。可是現在,她居然知道普通的迷藥不起作用
這代表什麼?衛家,已經開始著手布置了嗎?
衛漪房赫然明白過來,這個男人,隻是在試探她,恐怕她平日所做的事情,一舉一動都掌握在他手中。
他回頭看著她,俊容已經像覆了層寒霜,“朕有沒有警告過你,不準動顏小玉,還有,雲子遊死的時候,你跟朕討要了雲子遊的屍體,現在又出現了一個長的和雲子遊一模一樣的蕭韓澤,阿房,這些,真的都隻是巧合嗎?”
“寧瀾,沒有,我沒有!”衛漪房臉色蒼白,“雲子遊確實死了,他的屍體我交給了鬼域的人,當年他為了我背叛鬼域,我隻是不想鬼域的人在他死後還繼續的追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