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啊啊啊,王上好疼啊,您別,別逼我了,那晚不就是您看到的那樣……”馮雯渝痛得渾身抖如篩糠。
哢吧一聲,“啊……”馮雯渝一聲尖叫,她的手腕生生被掰折,痛得她渾身抽搐,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烈日聞聲推門而入,看到蕭無極惡狠狠的攥著馮雯渝的手腕,馮雯渝神情痛苦之極,他愕然的說:“王上,您放快手。”
蕭無極看向烈日眸色赤紅,象一隻凶惡之極的狂獅:“那一晚是你當值,沒我的傳喚她絕不可能通過你這一關,她卻進到我的房間裏,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若不說,我就殺了她。”
“王上,烈日不,不明白您說的……”
“啊啊啊……”蕭無極將馮雯渝的手臂折向後背,那彎度已到人不可承受的狀態,馮雯渝痛得尖聲嚎叫,他死死盯著麵有惶然的烈日,說:“你若不說我就無折斷她一條手臂,你若再不說,我會讓她變成人彘,生不如死。”
“王上,我,我……”烈日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卻見蕭無極手下再次用力,他舉起雙手說:“別,別,王上,我說,我說……”
蕭無極放開馮雯渝,馮雯渝痛得痙攣,不停的抽搐著。
“叫人把她抬走,叫禦醫給她接骨。”蕭無極冷冷看著烈日說。
“是。”烈日應聲立刻跑出去,叫了人進來將馮雯渝送出去。
烈日忐忑的回到禦書房中,怯然的看了看躺在龍榻上假寐的蕭無極,身姿筆挺的站在一旁。
“說。”蕭無極說。
“我,我……那天,的確是我把渝貴妃放進來的,我,我是覺得王後對您不好,那個渝貴妃鍾情於您,想著,如果她能為您生個龍子,便就解決了所有的事……但,其實,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是因為情蠱……王上身上的赤冠金蠶,有它在您無法與別的女子發生關係,那晚您被赤冠金蠶啃食心髒險些……,是王後娘娘及時趕來救下了您……”
“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晏玲瓏便將計就計騙我與馮雯渝已有了關係,是嗎?”蕭無極說。
“呃,是,是這樣的,王上,娘娘都是為了您……”
“也就是說,你,被晏玲瓏收賣了,與她一起來騙寡人?”蕭無極眸色凜凜的盯著烈日說。
“王上,我,我那不是叫收賣,我……我從不曾做背叛您的事……”烈日不敢看蕭無極,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蕭無極轉身走出禦書房,喝道:“來人,調禦林軍去朝陽宮。”
烈日慌了,跑上前跪於蕭無極麵前,說:“王上,您不要傷了王後……”
蕭無極一腳踢開烈日,說:“寡人把你當成最親近可信的人,你竟能做出違背寡人之事,你這叛逆之徒寡人要你何用。”說罷,他憤然衝向去。
“王上,王上,烈日可以死明誌,但烈日不後悔,烈日一切都是為了您啊……”烈日說著追向蕭無極,蕭無極一甩袍袖,說:“將他綁了,帶去朝陽宮。”
禦林軍立上前將烈日五花大綁起來,帶著禦醫回來的皓月見庭院中大批的禦林軍,又見烈日被綁了起來,詫異的看著蕭無極問。:“王上,這,這烈日他怎麼了?”
蕭無極一把抓住皓月的衣領,低吼:“你也被晏玲瓏收賣了是不是,你們這對白眼狼,都給我綁起來。”說罷,用力將皓月推倒在地上,立有禦林軍上前將懵然的皓月也綁了起來,一並向朝陽宮而去。
皓月看著烈日問:“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惹王上生這麼大的氣啊?”
烈日一臉的擔憂與焦急,皓月怎麼問他也不說話,皓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又氣憤之極。
蕭無極帶著大隊禦林軍到了朝陽宮門前,一招手說:“衝進去,誰敢阻攔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