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夢。”秦沁兒氣喘籲籲跑過來,眼中有驚慌閃爍。
夏憶夢挑了挑眉,問:“怎麼了?”
“我二哥和韓……哥哥下午要過來。”秦沁兒抿了抿唇,一臉愁苦。
夏憶夢懂了,這丫頭是不知道要如何和韓啟風相處,處於曖昧期的男女,總是免不了透露著那麼幾分尷尬的味道。
“不要這麼局促,讓你們之間的氣氛相處和諧應該是韓啟風煩惱的問題,作為一個男人,他連讓你舒服的相處方式都找不到,可真夠辜負他這性別的。”
她說著,伸出手,拍了拍秦沁兒的肩膀,算是安撫。
秦沁兒聽了她這番話,莫名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
“對了,你二哥跟著過來湊什麼熱鬧?”夏憶夢問出口後,猛地想起一個事實,她和秦澤墨好像假扮情侶來著。
他要是來了,和沈南柯撞上少不了又是一陣天雷勾地火。
“二哥好像是不放心韓哥哥和我單獨待在一起。”秦沁兒臉上的紅暈開始泛濫。
上次被二哥撞見親吻後,她躲著二哥好久,這是自那之後,他們第一次見麵。
“不是,憶夢你和我二哥……”秦沁兒那雙滴溜溜的眼珠瞎轉著。
她想到了二哥和憶夢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
“操心好你自己的事兒,不要為我想那麼多。”夏憶夢說著,慢悠悠的站起來,準備在開拍前去洗手間冷靜一下。
秦沁兒盯著夏憶夢離去的背影,她怎麼就這麼腦袋疼呢?
這都是一些什麼事兒啊?
夏憶夢平複好心情回到拍攝現場,她踱步到飲水機邊,接了一杯水捧在手心,霧氣繚繞。
她勾了勾唇,幸好明天就各奔東西了,她準備出去散散心,不想要待在一個地方把思想給禁錮了。
這顆心,越發的搖擺。
讓她覺得很慌亂。
“夏憶夢,你把欲擒故縱玩兒的還真是淋漓盡致。”林悅溪走過來,在她身邊站定。
夏憶夢懶洋洋的瞟了她一眼,沒有搭話。
該說的都說了,識趣的人是不會再來招惹。
林悅溪既然來招惹,就說明她一點都不識趣。
和不識趣的人,是無法講道理的。
“怎麼,不想要搭理我?我打聽過了,昨晚你是在自己房間睡的。”林悅溪嘲諷的看向夏憶夢。
“所以呢?”夏憶夢不耐煩的扭頭,笑意盈盈瞧著她,可這笑意裏分明透著警告。
“所以昨晚和沈總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不是你。”林悅溪說這話的時候,還挺驕傲和自豪。
“至於你嘴角的傷痕,你完全可以自己給自己咬一個。”
這是什麼奇葩女人?夏憶夢聽了她的話,真是哭笑不得。
她和沈南柯的事兒,到底關她什麼事兒了?
“我不和傻逼爭輸贏。”夏憶夢扯唇笑的更加妖豔,她直起身子,抬腿就要走。
林悅溪眼底的不屑和輕視湧現,她一把勾住夏憶夢的腰,身子前傾,幾乎是把人給抱在懷裏。
夏憶夢一愣,趁著這個時間,林悅溪伸手撥倒了她手裏那杯水。
“啊!好痛!”
熱水悉數倒在了林悅溪的手臂上。
“我和你沒有仇沒有怨,我不過是為林柔柔報了個不平,你就用水潑我。”
林悅溪扯著嗓子,嘶吼聲恨不得讓在場所有人都聽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