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餘凱定忙不迭挽救道：“如果不經過太太同意就……我想太太會更生氣，把你推得更遠。”
“我才不怕她生氣。”
傅雋川十分硬氣地說，腳步卻已然停下。
餘凱定說：“是是，那現在……”
“不想看雪了，回酒店吧。”傅雋川挽尊似的說。
傅雋川回到車中，餘凱定啟動車子，在雪中慢行。
聖誕節的前一天，顧小漠和同事們一起到超市大購物，然後回到別墅，裝飾、準備平安夜的晚餐，忙得不亦樂乎。
聲稱要親民的傅雋川當然也來了，問需要幫什麼忙。
大家哪裏敢讓大BOSS動手，紛紛要傅雋川獨坐客廳，當指揮官就行。
歐陽長青和餘凱定搬來一棵聖誕樹，顧小漠架上梯子，就上去掛鈴鐺。
“我來吧。”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顧小漠回頭，看到了底下的傅雋川。
“不用了。”顧小漠漠然回頭。
傅雋川就在底下扶著梯子。
顧小漠掛好鈴鐺以及各色裝飾物，麵無表情地下了梯子。
晚餐後，大家沒什麼娛樂活動，於是提議將燒烤、堆雪人種種項目提前。
雪人不好堆，大家倡議兩兩組對，一男一女幹活不累。
顧小漠站在廚房的門邊，看著大家快速組對。
歐陽長青跑過來說：“小漠，咱倆一組吧。”
顧小漠點點頭，說：“好啊。”
傅雋川的臉色黑了。
餘凱定忙不迭說：“現在外麵很黑，堆雪人不好玩，要不，我們就在房子裏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餘凱定是傅雋川的特別助理，很少有人會忤逆他的話，“真心話大冒險”這個遊戲就這麼定了下來。
有人從二樓把茶幾搬到一樓，和一樓的茶幾並排。
“等會兒大家就圍著茶幾坐吧。”歐陽長青如此建議道。
沒人有意見。
顧小漠在廚房忙著倒啤酒，回到客廳時，大家已經坐得差不多了。顧小漠派完酒才發現，隻剩下傅雋川左手邊的空位置了！
顧小漠麵露尷尬，跟馬姍姍說：“姍姍，你往那邊擠——”
餘凱定打斷顧小漠的話，笑著說：“小漠，來這邊坐吧。”
顧小漠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餘凱定又道：“沒事，坐吧，是不是，傅先生？”
空位置隔壁的傅雋川麵無表情地說：“嗯，別擔心，我很親民。”
都說到這份上了，顧小漠隻好在傅雋川身旁落座。
將近二十個人，圍著兩張茶幾坐下，難免會有點磕磕碰碰。
顧小漠抬手喝啤酒，胳膊肘就從傅雋川的手臂上蹭過，傅雋川動動腿，也蹭到顧小漠的腿。
兩人都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低頭喝酒。
遊戲開始了。
餘凱定作為發起人，第一個轉動啤酒瓶，啤酒瓶轉了幾圈後，瓶口悠悠轉向顧小漠，顧小漠淡定地說：“我選擇真心話。”
餘凱定照例說了真心話不能撒謊之類的話，顧小漠點頭如搗蒜，心裏卻想，是不是真心話你們又不知道。
這時，馬姍姍咋咋呼呼地舉手，提問：“小漠初戀是怎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