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漠懵了:“這兩者有關係嗎?”

傅雋衡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他說:“因為周名煜和念念的年齡都一樣,按時間推斷,你和周南蕙都是五年前懷上孩子的,五年前我……咳咳咳……隻有一次。”

顧小漠隱晦地聽出傅雋衡的意思,她不可置信地問:“真的隻有一次?會不會出現你醉酒或者……你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的事?”

傅雋衡眉頭緊鎖,怎麼也想不起顧小漠說的這些情況。

“重做一次DNA檢測,兩個孩子都做。”傅雋衡說,“這樣是最快捷的方式。”

顧小漠連連點頭,說:“也許我們還可以問問周南蕙……”說著說著,顧小漠想起周南蕙和傅雋衡的尷尬關係,也就不便再說下去了。

傅雋衡眯著眼睛說:“是要去問問她,畢竟我們還需要拿周名煜的頭發去做DNA檢測。”

說得容易,實施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由於春節放假,很多公司都休假了,他們隻有等到春節結束,才能去做親子關係比對。

再則顧小漠感冒了,傅雋衡沒人替班,隻能等到顧小漠康複後,他才空出時間去找周南蕙。

日子一天天過去,顧小漠和傅雋衡心中都有太多疑惑,顧小漠還好些,心心念念希望周名煜的骨髓能和念念匹配上。傅雋衡則困惑於自己為何突然多了個兒子,而且從資料上看,傅雋川也不像作偽。

春節假期過後,傅雋衡立刻拿了自己的頭發和念念的頭發,親手交到DNA鑒定所。而後傅雋衡去找周南蕙。

傅雋衡按照顧小漠給的公司地址來到周南蕙公司時,周南蕙正在裝飾公司門口的桔樹,她穿著一件及踝的紅色貼身裙,顯得高貴典雅。

周南蕙掛完所有的紅包,扭頭看見電梯旁站著的傅雋衡時猛地一愣。

傅雋衡抿著嘴,拎著手裏的牛皮紙文件袋朝她的方向走去,越過她時,不冷不熱地落下一句:“有事找你。”

而後,傅雋衡徑直進了周南蕙的服裝公司,公司不大,員工還沒來幾個,傅雋衡冷著臉進來時,別人還以為是來討債的,愣了一愣。

周南蕙白著臉跟在後頭。

“你辦公室在哪裏?”傅雋衡停步,回頭問。

周南蕙抿抿嘴,指了一個方向,傅雋衡便徑直走去,推門而入。

周南蕙深深吸了一口氣,僵著背脊走進去,反手關上辦公室的門,問:“你想談念念受傷的事嗎?雖然我已經跟你們道過歉了,不過,經濟上的賠償還是需要的,你開個價吧……”

“周名煜是我兒子嗎?”傅雋衡直截了當地抬頭問。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聚,周南蕙慌張地移開了視線,她心跳得厲害,下意識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傅雋衡直接從資料袋裏拿出他和周名煜的DNA檢驗報告,遞給周南蕙看。

周南蕙草草看了一眼,手便開始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本來還心存疑惑的傅雋衡,此刻已經信了大半。可他還有許多疑惑,他問:“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過?周名煜是怎麼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