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哥,你怎麼就確定姓周的沒說真話呢,建陽哥的車禍真的有其他的隱情?”洛熏兒表麵上裝得萌萌噠的,可心裏卻在想她得到的情報居然不夠準確。
陸軒正了正色,道:“以我對建陽的了解,他哪怕兩條腿都沒了,也不至於畏懼這個姓周的。所以我基本能確定,幕後還有其他人。”
說話的同時,陸軒伸手拽起周國邦的後衣領,如同拎小雞般把他提了起來:“不說是吧……熏兒妹妹,你到一邊去。”
“幹嘛?”洛熏兒不解的眨了眨眼。
“等一下我的逼供手段可能有點兒殘忍,我怕你會看著不舒服。”陸軒提醒道。
“沒事,我樂意看,我可好奇了,你難道比他們這些混混還狠?”洛熏兒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還故意挺了挺事業線,惹得陸軒連忙轉移視線。
“好吧,隨你了!”
剛說完,陸軒猛地就把周國邦拉扯離沙發,沒等他站穩,陸軒右腳出擊直接往他兩腿各自踢了一下,周國邦兩條腿頓時分開,半個劈叉的姿勢看上去滑稽極了。
“正常來說,老年人多加鍛煉對身體是非常有好處的。”
就在洛熏兒還看不出這方法殘酷在哪兒時,陸軒雙手猛地往周國邦雙肩一拍,這位道上的老油條終於哇的一聲慘叫起來。
正常小年輕,想玩劈叉這個動作都得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才行,而周國邦這把老骨頭突然就這麼被強硬劈叉了,他的褲襠頓時撕拉裂開,疼得整個臉的五官都擰在一起。
“想說了嗎?”陸軒麵色生冷質問道,不過周國邦額頭上冒汗了,嘴皮子還是咬得緊緊的。
不得已,陸軒隻能繼續下壓,讓周國邦雙腿呈現的角度大約在145度左右。
這下周國邦感覺跨骨就像是裂開了一樣,痛得哇哇叫嚷,額頭上冒出更多的汗;與此同時,他的褲襠裂縫逐漸拉大,一股冷氣灌進去,蛋蛋微涼。
“還不說嗎,不說就直接180度完美劈叉了!”陸軒雙眼眯了起來,全身散發著冷酷氣息。
“姓周的,趕緊說吧,要不然今晚你就可以去代言蓋中蓋了。身子骨真靈活,一口氣劈叉不費勁。”看到周國邦疼得齜牙咧嘴,洛熏兒趁機在傷口上撒鹽。
“好,好……我說,我說……”
周國邦發出顫抖的喉音,整個人疼得都快虛脫了,眼神也變得有點兒呆滯。
“是盧清風,是盧清風指使我做的。”
胯、下撕裂的疼痛,扯到蛋蛋的感覺,周國邦可沒有什麼偉大的情操,這時候他連節操都不要了,迅速供出真正的幕後黑手。
“盧清風是誰?”陸軒雙手放開,周國邦立即癱軟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這時洛熏兒臉上也露出思索之狀,她感覺這名字有點兒耳熟,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究竟是哪位。
周國邦顯然還沒緩過勁來,他大口大口喘氣著,生怕陸軒再度發難,趕緊回道:“是這個區公安局局長盧振生的兒子!幾個月前他主動來找我,讓我幫著辦妥一件事,隻要做到了,他就能幫我在局裏消除幾個案底。”
在周國邦有氣無力的敘述下,事情的真相終於浮出水麵。
三個月前,盧清風找到周國邦,跟他商量教訓陳建陽的事情,兩人見過幾次麵,談到最後才敲定用“意外”來掩蓋傷害這個辦法。
而後,周國邦開始負責尋到合適的下手人選,他跟他手下的小弟自然不行,因為他們在公安局都留著大量案底,有的還在緩刑期間,如果出事的話,警局那邊肯定不會認定為意外。
最後周國邦找到了李明新,選擇他的原因很簡單,這家夥是個爛賭鬼,欠下幾萬塊高利貸,隨時有可能被砍死在街頭。周國邦許諾幫他還錢,並且還告知事後會多幫他疏通關係,幾個月就能出來了。
李明新走投無路之下也就鋌而走險了,對他而言,比起被砍死,關幾個月牢房顯然好得多了。
接下來,為了製造機會,周國邦又唆使陳建陽的一個同事,讓他在那天晚上務必拉著陳建陽去喝酒,有意灌醉陳建陽,好讓接下來的“車禍”事件顯得更加順理成z。
就這樣,“酒駕”的李明新開著一輛破舊小貨車,在街道口準時遇到酩酊大醉的陳建陽,然後又有那位同事巧之又巧的一個推搡,陳建陽的一條腿就這麼被輪胎碾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