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薔薇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盯著那位進來的小警員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搶包的罪犯已經被人抓到警局,且現場審訊得也差不多了。”小警員回答道。
陳薔薇眉頭一挑,接著開口詢問道:“那審問結果如何?”
“罪犯承認了大部分的犯罪經過,就是他最近在機場附近連續作案的。”小警員將他了解到的說了出來。
“哦。”陳薔薇應了一聲,若有所思地看了陸軒一眼,又回過腦袋望著小警員問:“那有沒有問出他有同夥?”
小警員搖了搖頭,道:“沒有,這人都是單獨作案,是個作案經驗豐富的老手,曾經因為搶劫被判了五年,現在出來又重操舊業。不過正是因為蹲過牢獄,所以他格外的謹慎,一般都是獨來獨往,很少和別人溝通。”
“有沒有從他身上搜出贓物?”陳薔薇似乎仍舊不敢相信誤會了陸軒一般,再次開口詢問道。
小警員搖了搖頭道:“人不是我抓的,審問現場我也沒在,我隻是聽其他同事說的並不知道。不過犯人承認大部分贓物藏在居住的房間,現在小李和小周正朝他住址趕過去,馬上就能搜出贓物了。”
陳薔薇聽了以後沉默了好一會,依舊沒有完全相信陸軒是清白的,對小警員淡淡開口道:“那個罪犯在哪?帶我過去看看。”
“嗯。”小警員應了一聲,就轉過身子帶路。
陳薔薇見狀,瞟了陸軒一眼沒有說話,抬步跟了出去。
他們離開了以後,整個審問室隻剩下陸軒吳熊輝和之前那兩個拿槍在一旁幫凶的小警員。
“嘔——”吳熊輝又吐了一口酸水,粘稠的酸水並沒有完全掉落在地上,而是像藕斷絲連般有一條細小的絲帶,連接他嘴巴裏麵的酸水懸掛著。
“呸——”吳熊輝用力吐了吐,將嘴巴裏殘留的酸液一起吐到了地上,然後伸出手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挨了一肘這麼久,他也回過神來了。
吳熊輝抬起頭眼睛仿若有熊熊火焰在燃燒的盯著陸軒,雙拳微微握緊,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
可是吃了這麼多次虧,吳熊輝也不敢貿然衝上去了。
他回過身子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小警員,有些不爽地嗬斥道:“都傻愣著幹什麼?給我拿槍指著他,讓老子好好出一口惡氣再說,他要是敢還手和躲避,就他媽給老子開槍!”
“可……可犯罪嫌疑人已經抓到,要是他是被冤枉的怎麼辦。”這個時候一個小警員麵露一絲猶豫,有些遲疑地說道。
一聽他這麼說,吳熊輝頓時更加火大了起來,瞪著他怒喝一聲道:“都他媽不想幹了?別忘了我舅舅是副局長,就算這小子是冤枉的,老子也有辦法讓他一輩子呆在這裏。”
“這……”一聽吳熊輝這麼一說,兩個小警員猶猶豫豫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
“操尼瑪的,愣著幹什麼?把槍給我拔出來,不然全都給老子滾回去種田。”吳熊輝厲聲怒吼一聲,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兩個警員被這麼一吼,整個人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紛紛掏出手槍指著陸軒,大喝道:“不許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嗬嗬。”陸軒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像這種警務係統的渣子,完全沒必要浪費口水。
“操尼瑪的,打了老子還敢笑,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吳熊輝滿臉不爽地大罵一聲,掄起拳頭就打了過來。
陸軒並沒有躲閃,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不過以吳熊輝這種力度,還不能完全發出全部力量的情況下,無疑是給陸軒瘙癢罷了,隻能對皮膚造成點傷害,根本傷不到內在的身體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