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默的話雖然霸道,但也不是全無道理。這些事情,自己擔憂也沒有任何作用,還不如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家裏相夫教子。
呃……相夫教子。她怎麼忽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她和陳言默的婚姻,本來就名不副實,何來的相夫?教子還差不多。
如果陳言默知道她有這種想法,大概要好好的教導一番。
什麼叫做名不副實?
他們可是到民政局去領了結婚證,是受保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難道還不算是有名分?至於“實”,如果他們之間沒有實質性的關係,那麼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
以上種種,完全可以說明,他們的婚姻完全是名副其實的。
安曉被陳言默緊緊地圈在懷裏,有些喘不過氣。她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身體,試圖逃離陳言默的禁錮。
“別動。”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慍怒。
經過剛剛的事情,安曉很快就想明白了這是為什麼。
“你這人什麼做的,怎麼一點也不覺得累?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散發著一種叫做疲憊的感覺,連站都快站不穩。為什麼你還那樣生龍活虎?”粉嫩的小拳頭重重的砸在陳言默的身上,但這力度對他來說就像是撓癢一樣。
安曉一個不小心,就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說完這話,她的臉轟的一下又紅了。她,她怎麼將這種話說出口了,真是羞恥。即使心裏這麼想,但這樣難以啟齒的話也不應該說出來呀。
肯定是被陳言默帶壞了。
他這個人向來是口無遮攔,剛剛的時候,他說了一大堆肉麻羞恥的話,後來還硬是逼著她也說了不少不知羞恥的話。要不是因為他的引導,她才不會這樣口無遮攔,將這種話說出口呢。
小拳頭再次砸在陳言默的身上。
“都怪你,好好的,說那些話幹什麼。”
耳邊傳來陳言默愉悅的笑聲。
安曉又是一陣氣惱,但又害怕自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連忙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裏。現在的她就像一隻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子裏,自欺欺人。
陳言默又是一陣低笑。
他就這樣抱著安曉,等她的情緒平靜下來,才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了,不要再像鴕鳥一樣將腦袋埋在這裏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隻要有我陳言默在一天,就休想逃離,這輩子我是賴定你了。”
安曉抬頭,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好好的,他說這些幹什麼?
不等她再多想,陳言默又接著說道:“既然我已經決定要在一起一輩子,那麼見我父母這件事情,也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不要怕,醜媳婦都是要見公婆的。”
醜媳婦?他竟然說她醜。不能忍,這個絕對不能忍。
“陳言默,你說誰醜呢?”
在蓉城,她好歹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她整個人從頭發絲到腳趾頭,沒有任何激素的痕跡,更不要說動刀子了。這樣純天然無公害,俏皮可愛,靈動美麗的大美人,他居然說她醜。他確定自己不是眼瞎了嗎?
陳言默無辜的看著她,“我說我媳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