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鑫收到陳妮娜給自己發過來的短信,一開始覺得挺高興。這丫頭,心裏終於有自己了。

可越想,越覺得不對。妮娜怎麼會無緣無故約自己去這麼遠的地方?

察覺到不對,顧鑫趕忙讓司機調轉車頭,往玉雪山莊趕。

這時候,陳妮娜已經不省人事,沒有意識的躺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裏。

屋內燈光昏暗,唯有床頭開著一盞壁燈。就這昏黃的燈光,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幾個人影。

根據身形,可以判斷出除了床上人事不省的陳妮娜,這屋裏還有一個女人。

女人背著光,看不清她的臉。她的旁邊有一個男人,此時那個男人正站在小凳子上,麵朝牆壁,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寂靜的房間裏傳來女人粗嘎難聽的聲音,“弄了這麼久,還沒有弄好嗎?”

站在凳子上的男人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你要是覺得我慢,你可以自己來。”

女人側頭瞥了一眼床上人事不省的陳妮娜,隻見她麵色潮紅,嘴裏喃喃的念著:“好熱”。不自覺的勾了勾唇。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推門進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斷地扯著自己身上布料陳妮娜,喉頭不自覺的動了動。

“攝像頭還沒有安裝好嗎?”男人的聲音裏帶著焦急。

粗嘎難聽的女聲再次響起,“你們快點弄吧,早點弄好早些收工。”

站在凳子上的男人從上麵下來,“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快,當然是慢工出細活。”他看向另一個男人,“兄弟,咱們怎麼玩?”

男人好生打量了陳妮娜一番,“看這女人的眉心散開,眼尾顏色略深,應該是個風月老手。”他用拇指摸了摸下巴,“一起?”

男人舔了舔唇,點頭同意。

背光站著的那個女人終於走到燈光下,一張紅腫的臉暴露出來。原來是被陳妮娜打的臉部紅腫的安妮。

“想玩,也要先把攝像頭調試好,給她喂點藥讓她醒來。”

人睡著了就沒有意思了。隻有等她醒了,在清醒的情況下做這樣的事情,才會引起看戲人的憤怒。

安妮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邊倒出一小撮顏色奇怪的粉末。她從一個男人手裏接過他遞來的溫水,將粉末融進去。

粉末見了水,立馬化進去,消失於無形。安妮端著杯子,輕輕搖晃了幾下,然後遞給一旁的男人。

“給她喝了。”

男人接過水,一邊掰開陳妮娜的嘴,往裏邊灌水,一邊問安妮:“這藥有什麼效果。”

安妮勾唇,“可以讓她從昏睡中醒來,看起來和平常無異。但是,她的意識完全是跟著身體的本能走,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

男人“嘿嘿”的一笑,“身體的本能,有意思。”

等陳妮娜將杯子中的水全部喝完,安妮各掃了兩個男人一眼。

“這裏就交給你們了。”她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祝兩位玩的高興。”

顧鑫發覺了不對,趕忙往玉雪山莊趕。他心中隱隱有著擔憂。

自從那天手割破了,就沒有再去陳家見妮娜。

這幾天,他每天一個電話打去,妮娜接到的時候,都是漫不經心的和自己敷衍。今天不僅主動給他發短信,還約他到郊外見麵。這事怎麼看都透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