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一直緊緊盯著茶幾上的資料。她一邊和南宮景周旋著,一邊在心裏想著如何將資料偷出去,成功避過南宮瑾的耳目給Adair發過去。

南宮瑾雖然對她很好,但她知道,他不過是將她當做了另一個人的替身。

南宮瑾對她的一切,不過是一種施舍。

哪天他覺得自己不再像他心目中的那個人,這些福利都將被他迅速收回。

與其做個小女人死心塌地跟著他,不如和Adair進行君子交易。隻有雙方都做出了同等的付出,得到的東西才是真真正正屬於自己的。

她需要真正的自由,南宮瑾給不了她。

察覺到女人的走神,南宮瑾不輕不重的在她掐了一把。

“跟我在一起不準走神。”十分不滿。

常歌嘟著嘴巴,滿臉的不高興。“人家哪有走神。”像是被大人錯怪了的小朋友,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委屈。

南宮瑾聽她這委屈的語氣,挑了挑眉。“還沒說你什麼,你倒還委屈起來了。”

常歌整個身子緊貼著南宮瑾,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南宮瑾不滿的瞪著她,常歌卻半分不怕。

“誰叫你錯怪人家呢。”含羞帶怒的語氣,不僅不會讓南宮瑾覺得生氣,反而讓他心神一蕩。

“小妖精,一天到晚就知道勾人。”

常歌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說話,隻眼角帶笑的看著他。

南宮瑾自小生活在民風開放的國外,見慣了熱情奔放的女人,對常歌這種手段見怪不怪。不僅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樂在其中。

“你倒是懂我。”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在常歌耳邊緩緩吐氣。“隻有你才能滿足我。”

年幼時,祖父在給他講中國古文化的時候,講到過“揚州瘦馬”。那種專門調教來供男人玩樂的女人,身體柔韌的不像話,能滿足男人各種各樣的需求。

常歌這女人被人調教,經過專門的培訓,練就了一副柔韌的身子,總是讓人欲罷不能。

兩人很快來到床上,開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激戰。精疲力盡之後,常歌強撐著起來,看似貼心的給南宮瑾倒了一杯水,實則卻是在趁他不注的時候意,悄悄將一枚白色的藥片溶進了水裏。

南宮瑾半點沒有察覺,接過常歌遞過來的水,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喝完常歌遞過來的水,南宮瑾很快便睡著了。這種藥不會有任何副作用,醒來後,南宮瑾也隻會以為是自己精疲力盡之後自然睡著的。根本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不一會,耳邊傳來了南宮瑾平靜的呼吸聲。常歌勾了勾唇,起身換上衣服。隨後,她來到客廳,用手機將茶幾上的資料上的內容全部拍進去。

很快,這一批資料全部傳到了Adair的手機裏。

常歌坐在沙發上,編輯著手機短信,將自己聽到的對話全部轉達到Adair那邊。

手機短信聲音響起的時候,Adair正斜靠在床上看著安曉給自己檢查傷口。

他伸了伸手,想要從床頭櫃上將手機拿過來,卻被安曉一把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