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被陳言默毫不憐惜的折騰了大半夜,直至淩晨才被放開。
第二天一早,安曉忍著疼痛起床,身邊早已沒有了陳言默的身影,旁邊的位置已是冰涼。
安曉蒼涼一笑,隨後穿戴整齊下樓吃飯。
吃飯的時候,舒怡然的電話打了過來。
“安姐姐,今天我們繼續逛街吧。我好久沒有逛街了,昨天那一會兒,根本不夠。”
安曉摸了摸紅腫的唇角。找個了個借口:“我身上的傷好像複發了,今天就不陪你逛街了。過兩天,等我的傷好了,一定陪你。”
舒怡然聽說安曉身上的傷複發了,趕忙關心道:“要不要緊?”
“沒事,抹點藥就好了。”
“不行。安姐姐,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去醫院。
孩子在醫院,如果她能夠過去,豈不是可以見到孩子了。
安曉猶豫著看了眼滿是青紫的手臂。她身上這幅樣子,如何見人?
舒怡然害怕她諱疾忌醫,趕忙開口:“別猶豫了,我過來接你。”免得她推辭。
“好。”
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孩子了,無論如何都要去一趟醫院。就算不能看到,能夠打聽到他的消息也好。
掛斷電話,安曉上樓,找了一件高領的長袖裙子,將身上猙獰的青紫全部遮蓋。臉上也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遮住了原本的蒼白。
舒怡然過來,看到她的打扮,感覺很奇怪。
“安姐姐,現在天都回暖了,你穿這麼厚不熱嗎?”
安曉不自在的拉高了衣領。
“我身體虛,畏寒。”隻有她知道,此時她的背心已經隱隱浸出了汗。
舒怡然不疑有他,拉著安曉,在保鏢的護送下去了醫院。
一到醫院,她就開始盤算如何溜到樓上看孩子。對她來說,身上的傷並不是的重點,看不看都無所謂,孩子才是她的掛念。
傅易軒休班,給安曉看診的是個年輕的實習醫生,一看就不諳世事。安曉頓時心生一計。
醫生拿出病曆單,詢問安曉的個人信息。
“姓名。”
安曉咬著下唇,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盈滿了淚光。
“醫生。”剛一開口,掛在眼眶邊緣的淚水立馬落了下來。“你幫幫我,好不好?”
女醫生抽出紙巾遞給安曉。“你別哭,有什麼事好好說。”
安曉接過紙巾,胡亂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我,我被丈夫打了。”
她挽起衣袖,將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露出來。
昨晚陳言默被不小心喝了顧芷蘭加料的茶水,回來就不管不顧的將安曉壓倒。喝了那些茶水,陳言默腦子裏本來就有些迷糊,在碰到安曉那一刻,他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一種難以壓製的欲望。
藥力早在酒店的時候就發作了,陳言默硬生生憋到了回家。忍的太久,一旦能夠宣泄,下手的時候自然急吼吼的,沒輕沒重。
安曉的皮膚嬌嫩,一點小掐痕都會呈現出十分猙獰的印記,更何況是重力掐出來的痕跡。當她撩開衣袖,醫生眼前就出現了一片猙獰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