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芷蘭訂婚的事情,陳言默當然不可能答應。最後父子倆不歡而散。
當天晚上陳言默沒有再回醫院,直接驅車到了禦庭。
陳妮娜逃跑的事情,保鏢已經在電話裏詳細的和陳言默報告過了。
在發現陳妮娜不在以後,他們立即將整棟宅子都檢查了一遍。發現廚房的流理台有踩踏的痕跡,廚房的窗戶正對著欄杆,陳妮娜就是通過流理台,爬到欄杆上,最後從那裏跳下去。
正對著窗戶的那處花叢,裏麵的灌木被陳妮娜弄壞了。應該是她當時緊張,沒有站穩,掉了下去。
陳言默聽了保鏢的詳細報告,不發一言,靜靜的坐在客廳裏。
半晌,他才冷冷的開口。
“當時你們都在幹什麼?”
差點被顧芷蘭得手的那個保鏢開口道:“我們兩個人這幾天和小姐鬥智鬥勇,被她折騰的不行。決定輪班。從傍晚開始,我們每人輪流休息,兩個小時一班的換班。那個時候,是我值班。正好顧小姐要硬闖,我忙著攔她,忽略了小姐那邊。”
“顧芷蘭。”
“是的,顧小姐她想對付我。”保鏢麵色有些不自在,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陳言默覺得,顧芷蘭第一次收買的人已經被他收拾了,絕對不會再進行第二次。哪裏想到,她居然還想故技重施。
“那個女人沒有明確讓我背叛陳少,但是她卻用了非常手段。”
保鏢不敢說顧芷蘭用的是色誘的方法。#@$&
顧芷蘭是陳先生要求陳少訂婚的對象。雖然現在陳少沒有答應,但是萬一以後陳少和她的事情成了,他這件事就會成為陳少心中的一個梗。
陳言默見保鏢欲言又止,不高興的皺眉道:“顧芷蘭那個女人的手段我也是知道的。看你那樣子,估計是她給你使了什麼陰招吧。”
事情已經被看破,也沒有什麼顧慮,保鏢直接將事情說了出來。
“她一開始到的時候,吵著要見您,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後來,不知她做了什麼,我忽然覺得身上不自在。察覺到自己中招,我就想趕她走。然而,她卻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指甲劃破我手背上的皮膚,然後我就全身上下發熱。”
“她的指甲裏藏了藥。”%&(&
那種藥粉的霸道程度,他已經深刻領會了。
那晚她給自己下藥,他硬生生的忍下。等回到家的時候,感覺那個地方像是要爆炸了一樣,然後就拉著安曉不管不顧的折騰了一夜。
他還記得,在結束的以後,他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安曉去泡澡,清晰的看到她身上那猙獰的青紫色痕跡。然而當時他完全沒有任何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竟如此對待她了。
那個時候,他的腦子裏隻剩下強烈的欲望在指揮著他行動,隻想將這種欲望宣泄出來。
保鏢被顧芷蘭迷惑,以至於忽略了妮娜那邊,讓她逃走,情有可原。
不過,雖然顧芷蘭的藥粉很霸道,但是隻要他們一開始就警醒著,不與她有任何接觸,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陳言默眼神冰冷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
“島上的規矩,你們進來的第一日就知道了。這次任務失敗,該承受怎樣的懲罰,你們是知道的。”
兩個保鏢齊齊開口:“少主,我們甘願領罰。”
“我說過,在這裏,隻能叫我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