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早結束所有的爭端,也為了早日完成爺爺的任務,陳言默答應下和顧芷蘭訂婚的事情。

陳言默表完態準備離開,卻被顧芷蘭拉住。

“言默。”顧芷蘭整個身子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軟的倚靠在陳言默的身上。“既然已經決定要訂婚了,咱們也應該把訂婚的日期選好。”

陳言默忍住惡心的感覺,沒有推開她。不過,她身上的脂粉味道,真是讓他難以忍受。

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半步,顧芷蘭無所倚靠,隻能悻悻的站穩身子。

“伯父說,讓我在訂婚以後就將股份轉讓給你。”聲音裏滿是諷刺。“可是,訂婚和結婚不一樣,萬一你反悔了怎麼辦?我可還得給自己留點保障。”

領了結婚證還可能離婚,更何況隻是訂婚。況且,他還隻是口頭答應了,連訂婚典禮都沒有提到。

這樣口頭上的一個承諾,就想要她將手裏籌碼拿出來。她又不傻,怎麼可能輕易的將千辛萬苦得來的籌碼拱手相讓。

陳言默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完全不在意股份能不能轉讓。

他確實不是很在意。

心理醫生已經基本確認他父親被催眠,隻要檢測結果出來,立馬可以走法律程序奪回股份。

隻是,再大的把握,他都不敢賭。萬一醫生的診斷有誤,或者對方早已做好準備,事情就不好辦了。

為了萬無一失,他必須答應下訂婚的事情,先穩住顧芷蘭。不過,要是她得寸進尺,他當然不會慣著。

“如果你不願意,咱們訂婚的事情完全可以作廢。”

顧芷蘭不過是為了多為自己爭取一點利益,如果因此連的訂婚的事情都毀了,她寧願隻要一個口頭的承諾。

化妝品的味道撲鼻而來,顧芷蘭仿若沒有骨頭的身子,緊靠在陳言默的手臂上。上半身半露出來嬌軟的某處,有意無意的在上麵蹭著。

“言默,你不要生氣了。你也知道,我已經被家裏趕出來,如今已經無依無靠。隻是一個口頭的承諾,我心裏沒底。”

陳言默冷冷的抽回手。

“嗬!”他冷笑一聲。“原來尚宸國際的總裁,在你這裏連這點信譽也沒有。”平靜無波的聲音裏,帶著森森的寒氣。

說的那樣冠冕堂皇,其實不就是擔心他反悔嗎?

察覺到陳言默的怒氣,顧芷蘭趕忙解釋。

“我不是不信你,而是沒有安全感。幸福來得太突然,我不敢相信,隻有拿到了實質性的東西,我才敢確定。這麼多年我一直愛著你,可是卻沒有任何回應,我已經怕了。”

陳言默聲音冰冷:“既然對我那麼沒有信心,我看咱們這婚還是別訂了。”話音剛落,他就毫不留戀的大步往外走。

顧芷蘭這種女人,就不應該對她和顏悅色。否則她隻會得寸進尺順杆往上爬,提出一個又一個苛刻的條件。

說白了,她這種人就是賤。

當她感覺對方十分急切的想要和她合作的時候,便會端著,不斷的提出一個個苛刻的條件;但當你擺出一副愛合作不合作的姿態,她反而會急切的倒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