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顧芷蘭進警察局,已經有了十天的時間。
如果真如她所說,對方與她失去聯係個月就對孩子下手,那麼孩子如今的情況無疑是危險至極。
言默急的團團轉,卻不敢表露半分。
一方麵害怕按喜愛有所察覺,跟著擔憂,另一方麵是擔心老爺子看出端倪。
老爺之剛回來就鬧著要見重孫子,他一直小心解釋。要不是因為最近事情多,老爺子估計早就察覺了。
最近忙的團團轉,回家經常都是深夜了,安曉早已睡。為了不打擾她,陳言默都是一個人睡再隔壁的次臥。
自那天從陳言默哪裏得知自己的真實年齡,又見了他們的結婚證以後,安曉的心裏總是惴惴不安。
這一切仿若在夢中,完全沒有一點真實感。
開門的時候,門口的壁燈微微閃著些許亮光。皮鞋落到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套上拖鞋再抬頭,才發現沙發上那個晃動的身影。
腳下的步伐不由的加快,幾秒之內走過區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體。
安曉睡意朦朧,聽到門口的聲音,一個翻身,差點摔到地上,幸好陳言默及時扶住。
“你怎麼才回來。”撒嬌的語氣,讓人生不出任何責怪。
責備的話到了嘴邊,化作一句親昵的關心。“夜裏天涼,有沒有凍著?”
安曉搖了搖頭,就著他摟住自己的姿勢,將手圈在他的脖子上。睡意朦朧的眸子潤潤的,像是清透明亮的水晶。#@$&
“我等了你好久。”下巴微仰,嘴巴高高嘟起,一張小臉寫著不滿。
陳言默微微一笑,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從她瘦長的雙腿下穿過;整個人穩穩的坐到沙發上,將她置於大腿處,一隻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唇角摩挲。
“最近有些忙。”
安曉抓住他作亂的大手,“是不是因為你妹妹要結婚了?”
陳言默一怔,似乎沒有明白她的話。%&(&
見他發愣,她又改口:“你不是在忙妹妹的婚事?”
陳言默反手將安曉柔軟的小手抓住,“沒有,她的事情不需要我來忙。”
小手被他放到唇邊,微涼的薄唇輕輕貼上去,一碰即離,似乎隻是一個禮貌的吻手禮。
在此之前,安曉從來不知道一個簡單的吻手禮,可以如此讓人心神不安。或許是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身體與他稍一接觸,她就會覺得燙,臉上和心上都像是被誰放了一塊烙鐵,而他正好點燃烙鐵的火源,隻要他一靠近,她的臉和心就燙的嚇人。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她又貪戀他的美色。這樣想來,兩人親近似乎很是合情合理。
這幾天每日早出晚歸,他出門的時候她還在睡,他歸家的時候,她早已深睡。兩人雖在一個屋簷下,卻多日不曾碰麵,白天忙著事情到沒有覺得,到了夜裏,陳少表示孤枕難眠。
“今晚一起睡?”詢問的語氣,卻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抗的餘地。話音還沒有落下,就抱著人上樓。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迷醉的小沙啞,像是勾魂的毒藥,明明知道不該嚐,卻忍不住沉迷。
懷中的人紅著臉,微微點頭,“記得那什麼,我……我不要……”幾番欲言又止,那句話始終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