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重重地一哼,“哼!這哪裏是定情信物?明明是我為了保你出去,將自己留下來作掩護,讓你帶著這個東西去找我媽媽來救我的。”
陳言默的表情十分無辜,好像安曉就是個欺行霸市的小惡霸一樣在逼良為娼。
安曉才不會被他佯裝出來的小可憐模樣給騙著,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這明明是我的東西。逃出來的時候太過於慌亂,忘了讓你還給我。你倒好,不僅不主動還給我,還用它威脅我。”
陳言默十分委屈,“我哪裏威脅你了?”
安曉:“你就是在威脅我。”
陳言默:“我沒有。”
安曉:“你就是。”
陳言默:“我沒有。”
安曉怒極,“我說你有就有,不準狡辯。”
陳言默臉上帶笑,“好,老婆說有就有,我絕不反對。”
知道他就是當年那個和自己共患難的男孩,安曉大也不怕了。不輕不重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誰是你老婆?”
陳言默纖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安曉的下巴。“孩子都生了,還說不是我老婆。”
“那是被你逼的。”
陳言默笑,“哦,對不起,是我錯了。原來你隻享受製造孩子的過程。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也想要一個咱們愛情的結晶呢。”
說這話的時候,陳言默的語氣十分遺憾。隻是那話裏的意思,任誰聽了都不會覺得是遺憾。
安曉再次拍開他的手,罵了一句,“不要臉!”伸手去奪陳言默手上的項鏈,卻被他一個轉身躲過。
隻聽他道:“又想毀屍滅跡?”
提起這茬兒,安曉立馬放棄爭奪項鏈,眼神凶狠的看著他。
“難為你還記得我的一句戲言,心裏卻想著別人。”
陳言默眨著一雙委屈的眼睛,幽幽的看著她。
安曉翹了翹嘴巴,一雙手掐著他的臉。
“那張素描你的女人究竟是誰?還不速速給哀家報來。”
陳言默被她掐著嘴巴,說話有些漏風。“我發四,這輩子隻喜歡安曉一個女人。”
聽了這話,安曉路說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還喜歡男人?”
陳言默終於體會到女人的胡攪蠻纏的功夫了。
然而安曉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這個賬咱們後麵再算。你先回答我,素描裏的女人究竟是誰?”
都說女人吃起醋來,還真是六親不認,居然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陳言默覺得自己解釋也沒有用,索性閉嘴不說話。看著她吃醋的小樣兒偷樂。
“修了一座夢幻城堡等人家,都為人家二十幾年守身如玉了,還不肯承認。”語氣酸的不行。
陳言默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抱胸,看著她自導自演的“捉奸”大戰。
見他一臉淡漠疏離,安曉心裏堵的不行。卻嘴硬的不肯承認自己吃醋。
“以為素描被燒掉了,沒有了證據你就能狡辯嗎?”安曉跺了跺腳,推開擋道的陳言默,轉身在衣櫃裏翻東西。
很快,他臉上被一個東西砸中。
“拿去,你的心肝寶貝。”
陳言默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