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寧兒行得端,做得正,問心無愧。你想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你做夢!”
我深呼吸一口氣,重新找回了理智,將散落一地的病曆一份份收了起來,冷冷的看向林小沫。
“隻要你敢喊我爸媽過來,我立刻就報警,告你們誹謗!”
我揚了揚手中的病曆,揚眉冷笑:“這些,都是證據!”
“你還敢報警?!”
婆婆衝過來又想打我,卻被我給躲了過去。
我看著胡一帆,對這個男人的優柔寡斷喪失了信心。
“房子在我的名下,如果離婚,你必須淨身出戶。”
我冷冷撂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大步回到房間。
離開前,我餘光看見林小沫的臉色悄悄變了,然後拿出手機飛快的發什麼消息。
“砰”的一聲重重將房門關上,隔絕婆婆尖銳的叫罵和撒潑,我整個人沿著門板癱坐在地上。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強硬的與婆婆正麵對抗。
到現在我都手腳發軟,心有餘悸。
至於胡一帆怎麼處置和安撫林小沫,這都不在我操心的範圍之內。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我沒有在家裏看到胡一帆和林小沫的影子。
倒是婆婆重重的將早飯砸到我的麵前,陰陽怪氣道:
“你可真有福氣,讓婆婆給你做早飯。”
我看了她一眼,直接忽略桌子上灑了大半碗的白粥,徑直拎著包出門上班。
至於婆婆一如既往的叫罵,統統都被我拋在了腦後。
可我也絲毫沒有勝利的喜悅。
我才二十七歲,整天麵對的都是雞飛狗跳和一地雞毛,身心俱疲。
這難道就是我人生後幾十年的縮影了嗎?
當我到公司的時候,發現大家看我的眼神格外奇怪。
“早!”
我笑著和同事打招呼,但大家不約而同的都錯過眼,似乎非常害怕與我進行眼神接觸。
甚至還被我發現好幾撥人背對著我偷偷議論著什麼。
我心裏有些忐忑,剛要佯裝無事加入他們,卻聽到主管敲了敲我的工位,冷冰冰道:“過來一下。”
我趕緊站起身,緊跟在主管的身後,餘光卻發現同事們的視線全都追了過來。
辦公室裏,主管的臉色非常難看。
“白寧兒,你到底有沒有點職業道德!”
他把桌子拍得“砰砰”響,眼神滿是恨鐵不成鋼:“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一頭霧水,茫然的看著主管。
“主管,我做了什麼事?我什麼都沒做啊!”
“你還想抵賴。”
主管“啪”得一下把桌麵給轉了過來,語氣痛徹心扉:“白寧兒,你太不自愛了!”
電腦屏幕上,一張碩大的照片極具刺激眼球。
照片裏的男女赤身裸體,不著片縷,一看就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然而,照片裏的女人赫然是我的臉,而男人則是我長期合作的客戶!
我如遭雷擊,手腳一陣陣發涼,腦子也一片空白。
“主管!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