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拚了命去推他,卻怎麼都推不動。
顧銘用力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頭,暗色的光影裏,我看到他眼中隱約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說,“顧卿,五年了,每一天我都在想,如果再見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我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冰冷的聲音帶了些戲弄,再次響起來,“可是今天見了你,我卻有點舍不得了,你說怎麼辦?”
在他灼灼的目光裏,我垂下了眼眸。
我說,“顧銘,你真不是個東西,五年前是你毀了我,你怎麼有臉恬不知恥的把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他冷笑,右腿猛的一屈,頂到我的兩條腿之間,“我恬不知恥?你不是要追求自由真愛嗎?怎麼還離婚了呢?”
他的手從我的臉上撫過,緩緩向下,我心裏一緊,狠狠拍開那隻手。
“跟你無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拒絕惹怒了麵前的男人,他突然粗暴起來,拎著我的衣領把我扔到祠堂中間的蒲團上,壯碩的身體緊接著覆了上來。
下一秒,他扯住我的襯衫用力一拉,扣子一顆一顆的崩開落到地上,絕對的力量壓製,我終於慌了。
“顧銘,你放開我!你別……”我哭著求饒,“奶奶才剛剛……去世,你在祠堂裏做這種事,對得起她嗎?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顧銘咧著嘴冷笑,“若是真有報應,五年前就該下來一道雷把我劈死!”
說罷,他低頭狠狠咬住我的下巴,我疼的哆嗦,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用自己的一切換顧銘一條命!
接下來的時間,我絕望的接受顧銘給我的屈辱,下唇咬的血跡斑斑,可是掙不脫,逃不掉,我束手無策。
一切結束之後,他把我關在祠堂裏,一個人走了。
半夜,一個傭人給我送來一套新衣服,我換好,把那身被撕的破碎不堪的衣服交給她,我知道,她會處理的很幹淨。
奶奶的葬禮是在家裏辦的,第二天,我被我媽從祠堂裏放出來,去給奶奶磕頭。
磕完頭,我退到後麵,一動不動的盯著奶奶照片上那個大大的“祭”字。
就在這時,門外又有客人到了,顧銘牽著一個女人的手,緩緩的走了進來。
那女人穿著黑色長禮服,紅唇黑發,有種讓人不敢褻瀆的高冷美豔。
和冷情冷麵的顧銘站在一起,氣質很配。
聽周圍的人說,她叫江娜,是顧銘交往兩年的女朋友。
江娜走上前,給奶奶上了三炷香,然後深深的彎腰鞠躬,眼角掉了兩滴淚,顧銘裝模作樣的拿著手帕給她擦。
我看的冷笑,走了會兒神,我媽不知什麼時候找了過來,拉著我往裏麵走,“過來,給你介紹個人。”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我便站在了顧銘和江娜麵前。
我媽說,“小卿,這是你準嫂子,江娜,小娜剛跟你哥訂婚,你先叫姐吧。”
我彎起嘴角,乖巧的叫了一聲,“江娜姐。”
下一句是,“想來我哥對江娜姐是真愛,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被我哥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女人。”
一瞬間,我看到我麵前三個人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