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刀苦笑道:“怎麼逃?我們連這是什麼陣都不知道,又怎麼能逃的出這怪異的地方?”
周力道:“不管了,我們先按原路退回去,我就不信我門找不到出路。”說著帶頭向原路退去。
與此同時,另外幾批試圖潛入張府的人都遇到了他們想都不曾想過的事情。
就在周力三人進入張府不久,又有兩批黑衣人進入了張府。
其中一批是三個黑衣人,三個黑衣人和先前的三人一樣,大膽直接的飛進張府。
當三個黑衣人躍進張府後,身體就迅速無比的下路,仿佛要落入萬丈懸崖,三個黑衣人大吃一驚,想要借力倒飛出去,卻發現無物可借,隻有任自己的身體向下墜落。
待三人落地後,三人不由自主地向四周打量,這一打量,簡直把三人嚇的魂飛膽破:隻見四周都是空蕩一片,而且四周還飄散著很濃的雲霧,望下看則是深暴怒見低的深淵,隻有三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個不抬大的平台,聳立在半空中,仿佛山頂已經抵達雲層。
三人望著四周空蕩的深淵,看不到任何的出路,三人不由對望一眼,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其中一人驚駭地看著四周的深淵,道:“兄弟,這是怎麼回事?昨天進來時隻是一個很大的院子,今天怎麼會變成一個沒有出路的絕地,而且四周都是深淵。”
另外二人同時搖頭,眼中的驚駭之色就不用說了,二人聞言也不說話,隻是向四周探尋著什麼,好像是在找出路。
這三個黑衣人正是昨晚最先潛入的那批人,他們昨夜的探尋並沒有得到什麼結果,今天便繼續探查,卻不料原本的院子竟然會變成絕地。
另外一人探查了片刻,苦笑道:“這四周都是萬丈懸崖,隻有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能容人,而且四周都是濃厚的雲霧,根本看不清遠處是什麼,看來我們隻有在這裏等死了。”
第三個黑衣人道:“看來這座院子的主人不簡單,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回去稟報**。”
第一個黑衣人道:“想辦法?怎麼想?這四周都是萬丈懸崖,我們怎麼出去?說不定稍有不慎,便會掉下去,弄的粉身碎骨。”
第三個黑衣人道:“我們這次恐怕是遇到精通奇門盾甲之術的人,這地方肯定被別人下了布置了陣法,才會讓我們眼前出現如此凶險的絕地。”
第二個黑衣人道:“對於這陣法我們是一無所知,如何逃出去,再說這四周都是雲霧,無法看清楚遠處的事物,我們要如何出去?”
聞言,第三個黑衣人心中一動,道:“我們先在這裏休息,說不定天亮我們就有辦法出去了。”說完邊盤膝而做,進入打坐狀態,不再理會二人,至於天亮能不能出去,他自己也不清楚。
在這三人飛身進入張府的同時,另外也有兩個黑影從另一側飛身進入了張府。
二人的身影就如鬼魅一樣,悄無聲息的飛身進入了張府,二人的身影以驚人的速度進入張府,而且毫不遲疑地向張府中心飛掠而去。
二人無暇觀看四周的景色,隻是迅速無比的向前飛掠著。突然,兩人四周的景色一變,隻見原本布置有花有草的院子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樹林。
正在向前飛掠的二人突然發現眼前景色一變,才覺得有異,但卻止不住前行的身影,進入了樹林。
二人大驚,連忙向四周望去,隻見四周都是樹木,一望無際,看不到盡頭,而這些樹木非常稠密和高大,仿佛直伸入雲霄,而且樹葉非常茂密,將天空遮掩住,密不透風,隻能從樹葉的的空隙中看到微弱的光線射入樹林。
兩人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茫然。
這兩人一身夜行衣打扮,隻露出一雙眼睛,一雙詭異的眼睛,眼睛中時而露出精光。
其中一人道:“鬼兄,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明明還是在那個院子裏,怎麼會突然變成了樹林?而且這裏好像很古怪。”說著不由自主地向四周望去,隻覺得四周的氣氛有些怪異。
確實,四周太靜了,靜的可怕,靜的讓人心寒,這麼大的樹林竟然沒有一絲聲響。
另一人聞言,也不由自主地向四周張望,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連風也消失了,甚至連蟲子的鳴叫都沒有,在這個這麼大的樹林裏怎麼會沒有蟲子的叫聲,一想到這裏,心裏就不由發毛,口中卻道:“邪兄,兄弟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頓了頓又道:“邪兄,這裏太過詭異了,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