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鬼影劉星澤和那四個剛出現的神秘人安然無事。劉星澤兩眼冷冷地盯著阻擋自己的那個人,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鬼影也隻是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對手,因為帶著麵具的緣故,根本就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也無法猜測他心中的想法,不過他的對手卻能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他心中的一絲遺憾。
這四個突然出現之人乃是四個老者,年齡都在五旬左右,從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便可知道此四人的功力非比尋常,不會低於尚中民四個天王門的長老。
此時的四個老者冷冷地掃了鬼滅等人一眼,又望向他處,當他們的目光落到那些堆積如山的屍體上時,臉色頓時大變,隨即便迅速恢複了自己原本冷冷的表情,不過他們在收回目光時,眼中的殺機卻是一閃而過。
那邊剛剛出現的二十多個高手隻不過與邪人和十大護衛交了數十招,便被鬼滅和尚中民等人相交時的巨大響聲驚動,停止了打鬥,望向尚中民、鬼滅等人。雖然隻是短暫的交鋒,但已經令邪人和十大護衛有些吃不消了,身上又多了幾刀傷口,不過卻不嚴重,而那僅剩下的四個佼佼者又死了兩個,隻剩下了兩個。
邪人、十大護衛和那四個佼佼者雖然付出了代價,但他們卻殺了那些剛剛出現的二十多人中的幾個,也算是得到了回報。
“退!”
就在這時,本是受傷嚴重的鬼滅突然強壓**內的傷勢,向旁邊眾人冷喝道。
聞言,鬼心、邪心、鬼影和那十大護衛都是一呆,就連那剛剛出現的四個老者等人和萬浮、杜成、段路等人也都是一呆。
邪兵首先反應過來,扶著旁邊重傷的鬼滅便閃身向府院外飛掠去。其次,鬼心、邪心等人也先後向府院外飛掠去,轉眼間消失的額無影無蹤,連那些自己人的屍體也顧不上了。
那些本是與邪人和十大護衛對峙的人有些呆楞地看著突然轉身向府院外飛掠的眾人,因為他們沒有得到追擊的命令。
等尚中民、杜成、萬浮、段路和那四個老者反應過來時,鬼滅等人已經飛掠出來數十丈,他們想要追擊也已經來不及了。
“不用追了!”
就在萬浮、段路和那些天王門弟子要向鬼滅等人追擊時,四個老者中的一人突然冷喝道。
聞言,段路等人離開放棄了準備追擊的打算。
“秦兄,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們嗎?他們可是殺了我們這麼多弟子,我們不能不為他們報仇,不然他們會死不瞑目的。”
看著那個發話的老者,萬浮有些不甘心地道。
“不是不報。”那個姓秦老者道:“隻是我們現在損失太大,而且你們四人也受了重傷,憑借我們四人想要留下他們非常困難,更何況是為這些死去的弟子報仇,我們要等待時機,等大家都恢複了功力,再商議向鬼穀邪殿報複之事。”
聞言,杜成、段落和另外三人都是輕輕點頭。看著點頭的幾人,萬浮也不再說什麼。隻能在心底無奈歎了口氣。
“秦兄、葉兄、薛兄、黃兄,幸虧你們四人和這些門內的高手及時趕到,不然我們不全軍覆沒也剩下不了幾人。”
這時,本是正在運功療傷的尚中民突然收回功力,用真氣壓製住體內的傷勢,一一掃過四個老者,向四人感激地道。
這四個老者和那些高手正是受他們門主之令前來臨州城支援尚中民等人的。
這是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在江湖中有天地玄黃之稱的四大使者,他們的地位絲毫不低於尚中民他們四大長老。剛才說話的那個老者正是有天字號之稱的大使者秦朔,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看起來有些發福的老者乃是有地使者之稱的二使者葉東明,而與葉東明相鄰的那個看起來有些詭異的長臉老者乃是玄字號使者之稱的薛任行,而最後這一位骨瘦如材,眼神有些異樣,表情僵硬的老者正是有黃字號之稱的四使者黃天湖。
“尚兄客氣了,這是歐姆的職責所在,也是我們應該做的。”聞言,秦朔道:“我們也知道尚兄你們處境不是太好,而且也得到鬼穀邪殿眾高手在我們之前向臨州趕來的消息,所以我們便馬不停歇連夜趕路,沒有想到還是晚了一步,他們竟然會這麼快向你們偷襲。”
“是啊!”尚中民點了點頭道:“我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今夜突然向我們偷襲,沒有坐好防範,才被他們偷襲成功,如果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恐怕我們幾人都難逃過這一劫,而我也將會成為天王門的罪人。”
秦朔安慰道:“尚兄不要自責,以你們當時的實力是無法與他們的實力相抗衡的,就是你們做了充分準備,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損失也不會比現在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