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來和夢雨心、魔門少主自然明白接下來他們將要麵對的是對峙和苦戰,對望一眼都是又回到剛才的位置,隻不過這次吳來沒有在趁機揩油,而是臉上露出沉思之色地想著自己的事情。魔門少主也沒有理會他,和秦惜月、夢雨心一樣都是冷冷地盯著山洞口,等待著下一次那些黑衣人的攻擊。
山洞外,那方圓數丈外的空地上此刻整站著數個黑衣人,而在四周更是有數個黑衣人分散著,他們都是用著一雙冰冷的眼神盯著三四丈外那陡峭山壁上方兩三丈高處的一個山洞,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更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仿佛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其實不然,他們都是在盯著洞口,等待著剛進入洞口的同伴。就在這時,山洞中傳來兩聲大響讓他們頓時大驚,不應他們想,他們也知道這是勁氣相交的聲音,還沒有等這些黑衣人反應過來,頓時便是兩個人影如閃電般從山洞中倒飛出來,那倒飛出來的速度驚人之極,等場上的黑衣人反應過來時,這兩個人影已經是倒飛出了三四丈,而且距離空地上的黑衣人隻不過有一丈左右,這時的兩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兩個被派進去查看那兩個黑衣人。
“蹬蹬蹬!蹬蹬蹬!”
瞬間,那兩個黑衣人便是已經落地了,落地後的兩人還沒有站穩便是連退三四步,雙眼露出驚駭之色地看著那個山洞。
直到此刻,那些黑衣人方反應過來,而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被他們稱為穀主的這個黑衣人,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並沒有因為自己這兩個屬下被逼出山洞而震驚,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可以肯定他們要找的人便在這山洞裏,怎能不讓他驚喜。
“你們沒事吧?裏麵的情況怎麼樣?”雖然已經猜測到他們要找的人便隱藏在山洞裏,但還是向自己的這兩個屬下關心地問道,想要確定一下山洞內的情況。
“謝謝穀主的關心,屬下們隻是受了點小傷,但山洞內的情況我們卻是不清楚,因為我們還沒有深入洞內,便是遇到了強大的勁氣阻擋,如果不是屬下們反應快,恐怕屬下們已經藏葬身在那強大勁氣下了。”聞言,那兩個黑衣人中的一個人深吸了口氣向自己的穀主稟報道,眼中的還是露出震驚之色,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人影。令一個黑衣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卻是輕輕點了點頭。
不等那被稱為穀主的黑衣人繼續問話,這兩個黑衣人突然渾身大震,眼中露出驚駭之色,接著便是突然張口大吐鮮血,雖然因為帶著黑色的麵巾,但那鮮血卻是透過黑色麵巾噴射出來,那黑色的麵巾立刻被染的鮮紅。
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時,這兩個黑衣人的身體頓時開始搖晃了起來,似乎想要倒下,幸虧是旁邊兩個黑衣人眼疾手快,在兩人將要倒時扶住了他們,不過這些人都是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那被稱為穀主的黑衣人,以及那個一直站在他身旁沒有說話的黑衣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如此異變,明顯都是一呆,隨即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顯然心中非常震驚。而幾個分散在四周的黑衣人也顯然沒有料到會有如此變化,都是震驚而又驚駭地看著那兩個突然間大吐鮮血的同伴,心中更是驚駭萬分,不過那些黑衣人卻是堅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並沒有移動絲毫。
這時,那被稱為穀主的黑衣人才反應過來,身影頓時一閃來到那兩個黑衣人身前,雙手如電地在兩個黑衣人身前要穴連點了數下,略微一頓,穀主又將雙手分別搭在兩個黑衣人的脈搏處,診斷起來,幸虧這兩個黑衣人被旁邊的黑衣人及時扶住,不然兩人恐怕已經搖晃著身體倒地了。
此刻,旁邊的眾黑衣人不但是在注意著那山洞口的動靜,更是在注意著他們的穀主為這那兩個黑衣人診斷傷勢,眼神中不知道是驚訝震驚還是驚駭。就連那個一直與這個穀主並肩而站的黑衣人也是緊緊地盯著穀主為那兩個黑衣人診斷傷勢。
片刻後,那被這些黑衣人稱為穀主的黑衣人便是眉頭緊皺,隨後不等那些黑衣人詢問,便是收回了雙手,冷冷地道:“他們下手還真狠,竟然差點要了你們性命,如若不是你們內力渾厚,反應快的話,恐怕你們的七經八脈都將會被震斷,好了,你們先下去療傷吧!”說著向那兩個黑衣人擺了擺手,然後便就愛你個目光落到那陡峭山壁上的山洞上,殺機一閃而過。
“屬下多謝穀主出手療傷!”幾乎在同時,那兩個黑衣人同時掙脫了身後兩個同伴的攙扶,向黑衣穀主躬身行了一禮道,原來黑衣穀主剛才搭脈時便是向兩人體內輸入了一股雄厚的真氣,助兩人將你、體內的勁氣化解。
黑衣穀主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讓兩人下去療傷。那兩個黑衣人連忙向後退去,本是極其嚴重的傷勢在黑衣穀主輸入真氣片刻後便是傷勢大減,看來隻需要一段時間的療傷便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