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他的衣服底下瘋狂的搖擺,謝彥辰的手從衣服下慢慢的摸上了它的背。
安然“放開你的手,我是一隻有原則的鳥,不是誰都可以摸的,就算是,哇,這手法摸的好舒服,對,就這樣。”
安然原本還是很拒絕的,之後發現謝彥辰這擼鳥手法太嫻熟了,舒服的它當場都叫了幾聲出來,然後自己還翻了個身讓他換一個地方繼續揉,謝彥辰搖頭失笑,他的手就那麼一下一下的摸著他柔軟的毛。
主持人在台上道“好了,大家收收眼,不要再看謝總了,反正你們誰都看不見那隻金絲雀了,我們中間這個插曲也很美好,但是來我們還是要收回眼神繼續看下一個表演。”
有了剛才的插曲,好像大家所有的目光都會不自覺的看向謝彥辰的懷裏,但是看到的都是衣服下那團鼓鼓的凸起。
【謝總好小氣】
【看一眼會少一根毛嗎】
【這捂的也太嚴了】
【想看鳥】
安然被他擼的險些睡著了,忽然猛的醒了過來,他想起來了自己等一下還有活動,現在可不是待在這裏的時候。
它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一下,衣服底下很黑什麼都看不到,它想著趁謝彥辰不注意偷偷摸摸的溜走。
安然挪呀挪終於挪到了腿邊,剛打算跳下去,謝彥辰的那隻大手又把他拉了回來,安置在了腿上。
它此時內心的活動就是“啊,我不要呀,讓我走,放我走。”
安然不得已趴在他腿上又待了會兒,實在是謝彥辰的那隻大手就放在他的身上,他想跑也跑不掉。
台上台下的聲音響起又落幕,落幕又響起,他敏銳的聽到台上的主持人說下一位是16號學員,也就是說他幾乎沒有時間了,於是掙紮了掙紮,不管不顧的張開嘴就啄向他的手背。
你不是說我愛啄人嗎,那他不能白白受了。
謝彥辰也就一動不動任他啄著。
“怎麼又調皮了,嘴啄疼沒,要不換一個軟的地方繼續。”
安然剛剛想下去的嘴又收了回去,徹底欲哭無淚了,這是個什麼人呀。
隻聽謝彥辰繼續道,“是不是想出去透透氣,想的話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放你走。”
安然“我說話你能聽的懂才怪。”
反正他又聽不懂,安然胡亂啾啾啾的叫了幾聲,意思其實就是在罵他。
謝彥辰也不說話,突然伸出食指彈了一下它的腦袋。
它突然慘叫了一聲,雖然沒有太疼,但是它就是叫的特別慘。
“啊,疼。”
誰知喊完之後謝彥辰仿佛能聽懂它的話似得,伸手揉了揉剛才打過的地方。
這時候台上的第十八號學員已經下去了,還剩下最後一位,如果它再不走就真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
看來它想瞎說些什麼濫竽充數好像不管用,又想著反正沒有人會聽到,於是就伸出腦袋拱了拱他的手心,撒嬌似得叫道“哥哥,我錯了,讓我走吧,你最好了。”
他又學著電視上看到的情景,接著道“謝彥辰,彥辰,辰哥,辰辰,阿辰,老公。”
謝彥辰的眼裏仿若有燦爛星河,其實早在它的頭蹭向他的手心的時候,他心裏早就起了微妙的變化。
安然看著眼前的人也沒有反應,小心的挪了下去,然後猛的從他腿上飛了下去,一扭一扭的跑到了後台,還甚是高傲的給了他一個背影。
攝像機完美的捕捉到了它逃跑的身姿。
謝彥辰看著它的身影,無奈的笑了笑。
【謝總快去追,你的金絲雀又跑了】
【我想去撿回來】
【跑都那麼可愛】
【話說有人找到這個品種嗎】
【沒有】
安然急匆匆的跑到了後台,躲進了衛生間,等再出來的時候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他照著鏡子順了順自己的頭發,在心裏已經不住的把謝彥辰罵了十萬八千次,顯然已經把他救過他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他深吸了一口氣剛推開門就差點兒撞到對麵的人,那人剛想罵幾句,抬頭就看見了安然。
來人顯然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到安然,他明明是跟著那隻鳥進來的。
“不好意思,你有沒有見到一隻金絲雀。”
安然臉不紅氣不喘,“金絲雀,沒看到。”
說完轉身就走了,還沒走幾步就碰到了尋他而來的路淋。
路淋道,“安然你去哪了,馬上該我們上場了。”
安然指著身後道,“我就去了個廁所。”
路淋顯然不信,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跑,“去廁所,廁所你去了快一個小時了,快快,走了。”
剛才那男人站在原地大腦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來那不是安然嗎,他不是來采訪安然的嗎,可是等他追出去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