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您買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隻要二十萬……”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十八歲的阮婉跪在高檔會所門口,懇求地望著出入會所的每一個男人
侍應生嫌惡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視。
阮婉穿得單薄,又一天不吃不喝跪在地上,最後體力不支摔在地上,手腕擦破了皮滲出絲絲鮮血。
疼的她眼淚奪眶而出,可她要堅強。
母親還等著她去救……
阮婉剛想掙紮著爬起來,眼前出現一雙鋥亮的皮鞋,
一張輪廓冷峻的麵孔緩緩朝她俯身逼近,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
“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阮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抓住男人的褲腿:“我願意,我願意,我什麼都可以做……”
男人粗糲的指腹挑起她的下頜:“很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跟我走吧”
夜裏,阮婉從夢中驚醒。她下意識摁亮了床頭的壁燈,毫無征兆地對上一雙寒潭般的墨眸。
傅東臣修長的雙指夾著根煙正在徐徐抽著,煙頭明明滅滅。
“醒了?”他涼薄地開口。
阮婉被嚇了一跳:“傅…傅…傅先生?”
四年前,她被他帶回來,換取二十萬支票為母親做心髒搭橋手術。
她以為她會從此墮入深淵,卻不想,他娶了她。
讓她成為了名正言順的傅太太。
後來,她才知道,他最愛的女人因為身份卑微被傅家老爺驅趕到了國外,所以他就娶一個用錢買來的女人來惡心自己的父親。
對他而言,她隻是一個標準的床伴。
壓下心中的酸澀,阮婉恭敬地上前,給他倒了一杯水:“我不知道您今晚回來,吃過飯了麼?還是我去替您放洗澡水?”
傅東臣沒有接話,慵懶地將煙頭碾滅:“離婚協議書我簽好字了,明天你從這裏搬出去。”
突然聽到這句話,阮婉還是渾身一震。
她驚愕地望向他,正好看見他領口處淡淡的口紅印。心頓時被狠狠的揪了一下,顫著音回他:“我知道了。”
“沒有其他要問的嗎?”傅東臣見她答應的如此爽快,忽然感覺莫名的煩躁。
“我是您買回來的,您要我做什麼,我就應該做什麼,其他的……唔……”阮婉話還沒說完,傅東臣突然伸手將她拽進了懷裏,阮婉被迫坐在他腿上。
男人粗糲的大掌順著她的衣擺伸進來,微涼的指尖在她身上遊走。
她繃緊了身子,緊張又害怕。
“放鬆。”他霸道地命令,嗓音染上沙啞。
阮婉咬著嘴唇,試探著環抱住他健碩的腰身,同時在心裏暗示自己:這是最後一晚了,應該讓他盡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