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稱呼?”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先互相認識,在城市生活了兩年,一些富貴人家自己多少認識一點,當然,他們不認識自己。
他吐出雲霧,輕狂一笑,說道“哦?還想知道本少的名字,也好,我告訴你,本少全名,歐陽勇。你叫我勇少就行。”
瞧著他狂傲的樣子,以及那煙霧朝自己吹來,林風感到不喜,也不想惹是生非,畢竟歐陽家族在東平可是出了名的商業巨頭,自己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前提是他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她怎麼樣了?”
“手骨折了唄,腳好像也摔到了,不過問題不大,怎麼樣,我這套設計的如何?”勇少大笑起來,然而在林風眼裏,這種人罪該萬死啊,不喜歡就不喜歡,但他做出這樣的事,本身就不對,最令人可恨的是他的計劃是建立在女人對他的愛,如果不是愛他的話也不會一而三再而三的遷就他。
平複內心的衝動,平靜說道“你的計劃很容易讓人看出來,而且,你想害那個女人,你不用這麼麻煩,甚至有很多簡單的方法。”
一個人如果受的傷足夠多了,那她就知道痛了,不用別人勸,自然會選擇離開,然而他的計劃卻是利用那個女人對他的遷就,這樣的話會導致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傷害了。
勇少把抽完的煙隨意扔在地上,一腳給踩滅,隨後猙獰著臉,說道“方法當然多,而且我都嚐試了,嚐試的讓我厭倦了,所以我想搞個新花樣玩玩,早上她穿著婚紗,除了臉,其他位置你都沒看到,不然,你會被嚇到的。”
“你是魔鬼嗎?”林風握緊拳頭,恨不得立馬暴揍眼前這個狂,仗著有錢有勢,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看了看林風的拳頭,他得意的笑出聲,指著我的臉,厲聲道“你知道嗎,她自己願意的,當我拿著鞭子抽得她滿身傷痕,隔天,她依然挺著一張討好的臉來伺候我,哈哈哈!”
滿屋子環繞著他的笑聲,我冷著臉,沒想到上層人士的生活竟是如此,這麼的肮髒,這麼的墮落,這麼的沉淪。
或許這種生活是自己沒體會過的緣故,一聽之下才會受不了。
不知不覺,林風隨著想法,握緊的拳頭鬆了下來,勇少皺了皺眉,不生氣了?聽到自己這麼的去折磨一個女人,他竟然無動於衷了?
折磨女人,再把故事講給沒錢的男人聽,這是勇少常常做的事情,因為他覺得好玩。
他並不是隨意折磨女人,隻要達到前提條件,就會被他列入折磨的目標,這個條件就是,這些女人都是因為錢而去接近他。
就像林風說的,他沒有經曆過,然而勇少,他一出聲就在經曆,都厭倦了。
“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林風輕聲問道,開始聽到時自己很生氣,但慢慢一想,你情我願的事,自己幹嘛要生氣,這不是沒事找事,聖母心附體麼?
刹時,勇少對於他的淡定感到很不滿,他想要看到他咆哮,為那個追求物質生活的女人發脾氣,想要看他像白癡一樣的打抱不平。但這些都沒有發生,而是風輕雲淡的表情。
“因為我覺得好玩啊,不過你現在感覺如何,難道不認為她很可憐嗎?很需要你的憐憫嗎?”
“無聊至極”
四個字,在勇少的心中炸開,他告訴過很多男人,自己對女人怎樣怎樣,然而這個人和別人不同。
“哇!勇少,我想要女人陪都沒有,而你這邊竟然送上門,下次帶我唄,我想看看。能嚐試下最好了。”
“我嗶你妹的!你竟然這麼欺負女人,老子跟你拚了。”
別人的反應無外乎以上兩種,然而這個人的反應超乎了自己的預料。
而在林風看來,這真的是太無聊了,本以為他來的原因是要自己閉嘴,然後給點封口費,沒想到這是一隻鐵公雞,話這麼多,錢倒舍不得拿出一分。
想通之後,林風從開始的聖母心到現在的淡定,每個人在社會上扮演的是一個角色,而要看怎麼演,就像那個女人,自己開始的憤怒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利用她的愛來傷害她,然而,後邊我才知道,那個女人也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要過上豐裕的物質生活。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就先走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自己與他之間年級差距不大,在交流上卻有著難以跨越的橫溝,說不好聽的,就是他想看自己笑話而已。
勇少沒有剛才的得意之色,替代的是滿臉的漆黑,本來他也不打算跟林風講這些,隻是突然興起,畢竟他知道自己做手腳讓詠兒手上,所以想趁機來耍完一下,結果卻是失望而歸。
“你真的很有意思。”說完,他邁著外八步離去,正要開門時,他臉上再次浮現玩味,回頭對著林風說道“看見外麵那個女人沒,她可能是下個詠兒”
“無聊至極”
重複的話讓勇少青筋冒起,氣憤的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