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新郎有過來嗎?”我開口打破了寧靜,兩人這麼坐著也不是個事,由於之前勇少跟我說的事情,這個女人是一個拜金女,在我看來,單是從表麵來說,她倒是挺溫和的,通常拜金女可是狗眼看人低的那種。不過我也不能準確做出判斷,畢竟了解的也不深。
“有啊,他經常過來,隻是到了晚上,我就叫他回去,別在這裏熬夜。”
這是在給他臉還是給自己麵子呢?就那個人的德行會來照顧你?我真是嗬嗬了。
所謂看破不說破,我也不去揭穿她,畢竟還是那句話,不關自己的事,不過倒是有一點我還真有點好奇,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開口問道“你的腿傷的重嗎?”
“腿?沒有,我傷的是腳,滑下來的磕到欄杆上了,我身子比較虛,一碰就出事,不過還行,醫生說了,再過幾天後就能恢複了。”
“那能讓我看看你的腿嗎?”
這個要求挺奇葩的,而且很直接,就是想看你的腿,林風知道這麼問會很突兀,但沒辦法啊,她自己都說了,腿沒事,是腳受傷了,這就把引子給劃掉了,我也隻能這樣問了。
“腿?”她感到很詫異,雖說看個腿沒什麼,但女孩子家的,不能別人說看個腿,自己就把腿給人白看吧,而且...
“上次穿婚紗時你不是有看到了嘛。”
這話出口,林風就知道這個女人情商很高,想要拒絕又不好意思直接出口,把拍婚紗照那時候的事拿出來。
當時穿著黑絲襪,黑黝黝的腿,看個屁啊!
既然人家不願意,那就不要再問,免得讓人覺得反感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其實林風的意圖不時想看她的腿有多美,而是為了驗證勇少的話,是不是為了得到豐裕的物質生活而糟蹋自己。
休息區還亮著幾條白色燈光,散發著純白色的燈光,好像專門供兩人獨處般,期間兩人聊了許多,但都是無關緊要的話題,覺得聊得差不多了,林風看了下時間,發現都要一點了,不知道張嫂那邊怎麼樣了,要是她要在這過夜,那自己早點回去的好。
雖然時間不是很晚,但由於白酒的烈度實在很高,比往常這個時間點困意來的更快。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林風說道。
“嗯,那不打擾你了,謝謝你跟我聊天。”詠兒很是禮貌,從始至終在她的身上,林風沒有感覺到一絲拜金女的跡象,就連說到自己的生意時用上了慘淡來形容,然而她卻是鼓勵支持著。
回到病房,悠柔已經睡下,而床邊的張嫂低著頭,用手支撐著,我來到她身後輕聲說道“張嫂”
她睜開眼睛,回頭看到我,笑著說道“你那邊好了嗎?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你在等我?”林風吃驚道,聽她的語氣像是在等自己。
“對啊,你那邊好了的話那我們就回去吧。”她整理了下,想來她也急著要回家。
“那走吧。”我沒有猶豫,還以為她可能要在這裏過夜呢,沒想到卻是在等自己回來。
回來的路上,感覺肚子有些空虛,想順便吃點東西再回去,問了張嫂,起初她還是拒絕的,不過說到吃東西,她也感到有些餓,隨後兩人便來到夜市,反正距離不是很遠,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來到。
隨便叫了兩份麵湯,大半夜的也不想吃什麼好吃的,能填飽肚子就行。不過這家店有些吵鬧,裏麵的人說話很是大聲,瞧著桌上幾瓶酒,在它們的助興下,幾個男人的說話聲異常大,雖然有些不適應,不過吃完就走人了,也不去在意。
我詢問了她表妹的事情,主要關於傷勢和那個肇事者,張嫂一一作答,隻是關於肇事者的問題,隻是說報了警,但也沒有了後續,想來就算警方出馬,也需要時間來調查吧。
“別他媽說話那麼大聲,吵到人了知道不?”張嫂身後的一桌有人站起來,對著那一桌說話很大聲的幾人吼道。
“老子說話大聲怎麼了,嫌吵就滾。”那桌子的人本來就有著醉意,眼看有人提出意見,他們更是靜不下來,相反還要搞點事情。
“去你的!”
兩桌的人立即開罵,我示意張嫂不要坐在那裏,很危險,換一桌保持距離。
張嫂點點頭,站起身準備離遠一點,這時,對麵抓起空瓶子朝著她身後桌子扔去。
這夥人還算清醒,眼疾手快的一手揮出,將酒瓶精準的拍開。
“啊!”
拍開的瓶子砸在張嫂的腦袋上,她驚叫一聲,捂著頭部蹲下身來。
“張嫂!”我蹲下身查看她的傷勢,鮮紅的血液從濃密的頭發浮現,化成一條紅線流下來。
“混蛋!”我朝著他們罵。站起身正要找他們算賬,突然,一直沾滿鮮血的手緊抓住我。
“林風,冷靜點,我沒事。”
我又蹲下身,看了看傷勢,覺得需要去醫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