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很不負責任的跑了,那一年陽平還隻有十五歲,身無分文的他,因為身體沒有注『射』過基因『藥』物,那小身板兒,沒有一個雇主願意請他來為自己幹活,不過陽平還是很幸運的,他遇到了拉爾大嬸,光義農場的農場主拉爾大嬸是個善良的人,雖然拉爾大嬸長的象某個星球上的恐龍,但這並不妨礙她是一個善良的人。

拉爾大嬸給了陽平一份很體麵的工作,讓他成了光義農場一名開運輸機的司機,雖然這份工作的收入不高,但維持陽平的生活還是足夠了的,不過戰爭來臨了,做為龍安帝國治下的一位平民,陽平同樣有著當兵的義務。

前天,陽平剛剛進行了為他那個小不點的再生治療,昨天,他就被征兵辦的拉入了軍隊中,因為他那隻有一米七多點的豆芽菜身材,也因為他那剛接受治療的小不點還沒有完全長出來,陽平被征兵辦的智能電腦很自以為是的劃入了女兵的行例,當然,做為一個有著開運輸機才能的人,陽平也是很適合與女兵們一起去搞後勤運輸工作的。

對於男人的自覺,可憐的陽平還停留在八歲的認知上,對於男人和女人的區別,陽平更是沒有太大的感受,當他站在數百名女兵的隊伍中,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個男人而感到羞恥。

這個時代的女人一般將身材維持在一米七多點,據說這個身高是女人最好看的身高,女兵的體形一般也很婀娜,長的象陽平這樣平板的,那是很少見的,所以一身女兵裝的陽平,就有些醜的太突出了,所以每個人都很快的記住了這個隊伍中唯一的醜八怪陽平,這裏麵當然也包括新兵的教練吳花。

吳花自然是個女的,雖然她隻比如花長的強一點點,但這並不妨礙她對陽平的鄙視,一個象陽平長的這樣平板的女人那還叫女人麼。

“喂,你呢,說你呢,出來,也不知道那些征兵的家夥是怎麼搞的,象你這樣的也被拉來充數了,看你這身板兒也禁不起訓練,我看你就不用訓練了,每天給我把這裏的廁所打掃幹淨就成。”吳花用手中的教鞭指著陽平,很嚴肅很不高興的道,同時心裏還很有感歎的想著,自己還是很善良啊,雖然這家夥讓人看的很不順眼,但自己還是很體諒的讓這家夥去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免得在訓練時,一小心累死了她。

吳花教練的話,讓其她的女兵們感到高興,對於掃廁所,誰願意去幹,有這麼一個人把這活包下來了,她們哪能不高興,一時間覺得這個吳花教練是英明無比,陽平很小心很委屈的看了教練一眼,不明白自己哪裏惹她不高興了,沒見過世麵,也很少與人交往過的他,不知道如何為自己爭取公正的待遇。

對於很老實的站了出來,沒有說什麼反對話的陽平,吳花教練微微覺得有些滿意,沒有再為難他什麼,讓自己的助手帶著陽平去領了打掃廁所用的工具,於是為期一個月的新兵訓練,陽平一個人在廁所中孤獨的打發著時間,連最簡單的自衛武器離子槍也沒有『摸』過。

在這一個月裏,陽平發現一個與新大陸有著同等價值的事情,那就是他終於發現自己某個地方與其她的女兵不同,被那死老頭一刀割了的小不點長大了,似乎長的還很強壯,他那尖細的聲音也變的粗獷起來,好在他一個人在廁所裏獨來獨往,還沒有人發現他的變化。

這種變化的另一個作用,就是陽平終於分辨的出哪個女兵長的好看,哪個女兵長的不行,長的好看的,陽平會忍不住的多看上幾眼,在心裏很自覺的品評一番優劣。

這一天,一個月的新兵訓練終於結束了,團部派了人下來檢驗訓練的結果,所有的人包括陽平在內都要接受檢查,所以,在廁所裏呆了一個月的陽平得以重見天日,站在訓練場上。

陽平所在的一七七七七後勤營是屬於一七七機甲師的,這是龍安帝國的最精銳的部隊之一,不過這已經是以前的事了,上一次的戰役,這一七七機甲師幾乎是全軍覆滅了,隻逃出二十幾個師部的高級軍官,所以重建後的一七七機甲師現在的作用不再是精銳,而是為下一次的戰鬥中做炮灰用的,做為炮灰,一七七師的軍官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對訓練的要求也不是很高,畢竟重新裝備了機甲的一七七師,所用的機甲都是民用機甲臨時改裝的,機動『性』能不好,火力弱,上戰場是純粹去找死的隊伍,所以再怎麼訓練,也沒什麼作用,對於這些新兵的要求很簡單,能開的動機甲就成,至於後勤部,那就更沒什麼作用了,想一想也明白,一支純粹是去找死的部隊,作用也就是一次『性』的,有沒有後勤,影響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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