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五鼠鬧中京(下)(3 / 3)

“看戲去了。”方

了那具琴前,手指在琴弦上撥了兩下,隨意的回了晏

“說的好。今天這裏就是要演一場宋人地猴戲。希望不會讓大家失望。”躲藏在裏間地韓讓見自己的援兵已到,再也忍不住走了出來,對著方羽嘲諷的道。

方羽連眼都沒抬一下。對白玉堂道:“玉堂,這事是你們惹出來地,那就由你教教他們什麼是猴戲,記著,別墜了大宋人的威風。”

“是,大哥你放心好了。”白玉堂眼中閃過一抹光彩。向前跨了幾步,攔在了韓讓的麵前,全身的戰意迅速攀升,向隨著韓讓出來的二十幾人威壓過去。

“哼,乳臭未幹的小子,你還是快快尋你娘喝奶去吧,讓那個姓方地出來,不要做縮頭烏龜。”一名壯漢向前跨了一步。眼中滿是嘲笑的意思。

哆,方羽的手指在琴弦撥了一下,錚錚的殺伐之氣,隨著這一聲琴音傳遞到每一個角落裏。全場慌亂的人頓覺心中一寒,慌亂的心竟是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全場變得鴉雀無聲,便是那已醉的晏殊也猛地清醒過來,拿著酒杯的手微微的顫動著。

“很好,我喜歡你這種不怕死的,不過,我很討厭你這種專門自己來找死地。”白玉堂一字一句慢慢的說道。

“你……”那壯漢正要再嘲笑幾句,哪知眼前一閃,離他尚有十餘步遠地白玉堂突然出現在他的伸手可及之處,一隻拳頭在他的眼前迅速擴大。

“砰”的一聲悶響,那壯漢翻身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來,琴聲再響,低徊在空中飄蕩,如一首搖籃曲,似要讓人在恍忽中回憶著從前一些已然忘卻的記憶。

“你們遼國不會都是這樣的廢物吧。”白玉堂看著韓讓,眼中滿嘲諷。

“不錯,不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一人鼓起掌來,微笑著走到了白玉堂的麵前,此人三十來歲,舉止自若,顯然是一個真正的高手,他這所鼓的掌聲並非是為了白玉堂,而是要衝散方羽所彈的琴聲的影響。

咪,仿佛是一聲幽怨的歎息,琴弦上這一個音符如似水流年的感觸,引起眾人心中的過往情懷,有多少的事可以追憶?有多少的情可以緬懷?

“你也不錯,算不上是廢物,可惜還是離廢物不遠。”白玉堂淡然的說道:“動手吧,你們既然來了,就是來動手的,這樣一個一個的上,太麻煩了,你們還是一起上吧。”

“某從來不會與人聯手對付一個人的,少年人,有信心是好事,可信心過了頭就不好了,今天,就讓某教教你怎麼做人吧。”那人卻不動怒,很有一派高手的的風範。

“要說教,隻怕還輪不到你,且先看看自己的的份量吧。”白玉堂輕哼了一聲,拳頭忽的朝那人的臉門砸去。

那人看著來拳速度雖快,拳上的力量卻不是多大,隻道白玉堂先前那一拳全靠了偷襲才得手的,心中微起一絲輕視之意,也一拳向著白玉堂的拳頭上擊去,想憑著自己練就的鐵拳一招將白玉堂那隻手廢了,隻是他主意雖好,卻不知白玉堂新練成的擒拿手正要找個高手試驗一下呢,他的這一拳乃是虛招,拳勢將老時變拳為抓,將送上門來的拳頭一拉一推,待要禦脫了那人的手關節,不想這人武藝也是極高,在那一瞬間抖手挪動了一點位置,讓白玉堂的手眼見著就要抓錯了地方。

發,方羽手底的琴聲再起,如高山水泄而下,連綿的衝擊著那人的心底,那千鈞落下的壓力,讓那人的手極其微弱的停頓了一下,就這一點極微的停頓,讓白玉堂的手抓實了他的關節,成功的完成了那式分筋錯骨手。

那人心中又驚又怒,自己一生鮮有對手,沒想到今日竟是一招便敗於人手。在那人怨毒看了一下方羽時,白玉堂一腳把他踢飛了。

那人吐了一口血,爬了起來,看著方羽道:“今日一音之賜,某鐵拳王終生不忘,日後定當再來討教。”

那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韓讓等人麵麵相對,不明所以的對白玉堂產生了懼意,要知那鐵拳王乃是遼國有數的高手,更是今日來人中武藝最好的,不想卻是隻一招便敗在了白玉堂的手中,一時之間,再無人敢上前向白玉堂挑戰。

嗦,這一個音符飄起時,如春寒料峭的時節,一片生機在迎春花的靜靜盛開中生長起來,韓讓隻覺得心忽的有些莫明的悔意,仿如錯過了某一個與情人相會的時節。

芳菲院的門外,徐慶正舞著雙錘把那些遼兵打得節節後退之時,忽然感覺三道森冷的殺氣向他撲來。夜風,似在陡然之間冷得可以滴水凝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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