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韓昌他們盯著方羽他們的行動,還有著另外的人方羽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就象一條毒蛇一樣潛伏著,等待出手的機會。
落單的白玉堂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好機會,本來,他們想伏擊的是方羽,隻是方羽沒來,他們就隻好先伏擊了白玉堂。
他們,指的是三個人,這三個人分開了,每一個在江湖上都是名聲響當當的人物,但他們每一個人心裏都清楚,單打獨鬥。沒有一個是方羽的對手。盡管他們心中很不服氣方羽,很想試試自己能在這個人地手中走過多少招,但上頭給他們地命令。嚴禁任何一個人與方羽單獨交手,為的就是不要他們輕易的去送死,這是第二護法王給大家下得統一地命令,盡管第二護法王下得命令一直不太管用,但這一次的命令大家還是會遵守的,命是自己的。誰都知道要愛惜自己的性命。
第二護法王在彌勒教中是個比較得人心的人,其實他是不讚成彌勒教地人與方羽做對的,但他僅僅隻是一個護法王而已,在教中地位雖高,卻是沒有實權的,有實權的人完全沒有聽進他的話,與那個陰冷的年輕人訂下協議後,開始積極的展開了對方羽的行動。然而那個曾以為十拿九穩地行動,卻弄得那次出動的教中高手全軍覆滅了。
彌勒教的那個掌權人沒有吸取教訓,反而因死了教中的高手而越發地痛恨方羽,發下誓言要鏟除了方羽和他身邊的人。派出了教中大半地高手,想要尋了機會殺了那個方羽。
其實說來。這個彌勒教的實際掌權人,第一護法王心裏也是有苦衷的,隻因有傳言說這個方羽乃是前教主的後代,彌勒教中便有不少人想要推這個方羽為彌勒教的教主,這讓第一護法王的心中如何能接受一個這樣的人存在,這個彌勒教,他第一護法王已經打理了二十來年了,二十年的代理教主,他早已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教主,把彌勒教當成了他私人的物品,豈能容得別人的染指。
所以,方羽對他而言,是一個該殺的,一定要殺了的人。
第一波伏擊的這三個人,是在兩個土坡之間一條必經的路上等待著的,他們得到教中傳遞的消息說,遼國的大臣也力哥等人將要對方羽他們采取行動,讓他三人在此伏擊方羽他們中的漏網之魚。
白玉堂縱馬向那兩個小土坡之間衝去,過了這裏,大概就過了一半的路程吧,白玉堂心中有些焦急的想著,放眼望去,心中卻沉了下來,因為在這路的前方,站著三個人,在這路中央堆了不少的雜物,白玉堂一帶馬韁,勒馬停了下來,盯著眼前這三個長相有些怪異的人,白玉堂心中是明了的,自己今天三人的行動,全落在了別人的算計中,早在路上埋伏著呢。
“你們是什麼人?”白玉堂打量著那三人問道。
“怎麼來的是你這個小家夥,那個什麼方羽的怎麼沒來?”那三人當中的一個道。
“那要看你們是什麼人,夠不夠這個資格。”白玉堂冷哼了一聲。
“嗬,嗬,告訴你也無妨,也好讓你死個明白,我是撐天手吳老三,左邊的是千裏橫行桑林,右邊的是刀王王小山,想來你也應該聽過我等的名聲,聽話的,乖乖下了馬束手就擒,我可以網開一麵,不會要了你的性命。”當中那人有些傲然的對著白玉堂道。
“我沒有聽過你們的名字,也沒有興趣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攔住我的去路,就是我的敵人,對敵人,我隻有一個方式,那就是把你們都殺了。”白玉堂從馬上跳了下來,此時他的心中已經冷靜了,從對方的氣勢上而言,來的三個人都是高手,已經有過幾場血戰和大戰經驗的他,對敵時冷靜從容的多了,話語中帶著絲絲森冷的殺氣向對方壓了過去。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既不識抬舉,那便讓大爺我超度你去那陰曹地府吧。”那個號稱千裏橫行的桑林一舉手中的雙錘,向著白玉堂衝了過來。
嗚,挾著錘上猛烈罡風,那桑林臉上帶著獰笑的表情,手中的雙錘砸向了白玉堂的頭頂,在他桑林看來,眼前這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小子有些弱不禁風的樣子,隻怕自己這一錘子下去,他那讓人嫉妒的白淨淨的臉就要開花了。
想到這,那桑林獰笑的臉上越發笑得開心。
風,吹動著白玉堂的衣衫,望著越來越近的錘影,白玉堂的嘴角露出一絲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