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陪著我喜歡的女子一直等到
到來。因為我會遊泳,在海中,一般是淹不死我的。出了原因,方羽記得在冰海中,最高的存活記錄是三天,方羽相信自己不會比那人差的太遠。
方羽這話說的,讓人半喘氣兒,劉太後不禁對他翻了個嬌俏的白眼,可惜方羽並沒有注意到,他這會兒的心中想到是那很久都沒有想了的薛婉婷。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婉婷姐姐那時對自己說。
她是一個肯為了他方羽而舍去自己生命的女人啊,方羽心中默默的想著,心中又微微的有點痛。
劉太後起了身,她看到了方羽眼中的那抹痛楚,以她一個女人的直覺,劉太後知道方羽那是在為一個女人傷痛,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劉太後相信方羽是一定深愛著那個女人的,這讓劉太後的心中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她站了起來,不再象往常一樣看著方羽離開。
殿外的風很冷。天卻很藍。方羽走在出宮地路上,看著這純淨地天空,方羽的心又漸漸開朗起來。
方羽沒有想到。那些上朝的大臣那麼能夠扯皮,剿匪一事竟然議論半天也沒個結果,最後還是劉太後金口銀牙地下了決定,由郭槐為監察使,方羽為招討使,前往陝西剿匪。不過卻沒有派出禁軍,而是讓方羽去整合陝西境內的廂軍。
方羽對於這個結果,心中也隻能是歎息一聲,地方上的廂軍,戰力極為低下,要把他們整合成一支有戰鬥力的軍隊,那可需要時間,方羽不明白那些個大臣為什麼要這樣扯皮。但他心中還是明白劉太後的難處,表麵上權力是在劉太後的手中,但大宋地政治製度決定了劉太後也不能為所欲為,她隻是為趙禎代掌朝政。不是真正的皇帝,其實就算是趙禎掌權了。也有一些祖宗留下來的法度限製著他不能完全獨斷專行,最起碼的一點,就是趙禎也不能隨意的砍了某個文官的腦袋,有一些事情,還得聽這些文官的言論。
方羽是個級別很低的小武官,是遠遠沒有資格入朝堂之上地,所以他並不知道那些個大臣為什麼扯皮,說白了是為各自的小集團謀利益,都想讓自己小集團中的人去剿匪,在他們看來,剿滅一群這樣的匪盜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但功勞卻是很大的,武將立軍功不見得會有多大地獎賞,但他們這些個文官立軍功的話,那待遇可就高了,所以很多人都不想錯過這個立功的機會,讓他們去與遼國人作戰,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行,要讓他們去剿匪,便是平日裏的鼠膽之輩也敢上前請櫻,所謂外戰外行,內戰內行,是大宋時期一個很大的特點。
不過劉太後與皇帝趙禎都是有私心的,在他們心裏來說,還是希望讓方羽去立這個功勞的,隻是在朝堂上扯皮的太凶,劉太後不得不後退一步,不出動禁軍,而是用地方上的廂軍,這一下,朝堂上立馬沒了扯皮的聲音,開玩笑,那廂軍是什麼戰鬥力,大家都心知肚明,說難聽點,就是一群在慈善堂養著的廢物,說好聽一點,就是拿著鋤頭與刀的農夫,用這樣的人去剿匪,這些個文官可不敢去冒這樣的險,最後這事情就這樣的落在了郭槐與方羽的頭上,當然,劉太後用郭槐去做監軍,也是為了能夠鎮住那些個地方上的官員,因為方羽的官位太低,怕那些個地方官員不聽使喚。
劉太後沒有再給方羽委派什麼手下,一切下級將領都有由方羽自行委任,這個權力可就比較大了,方羽也可以從中看出劉太後還是為他很費苦心的。一幹手下,方羽自然無須再去其他地方挑選,不過這一次楊宗保也參加了進來,另外,方羽借調了開封府的雷驚,張龍,趙虎,王朝,馬漢等二十幾名被方羽訓練過的捕快,方羽打算把他們當做特種兵使用,這些人武藝均已不錯,一年半的訓練讓他們已俱備特種兵的初步素質,隻要再稍加訓練一下特種兵的作戰技巧,方羽相信到時候可作為一支奇兵使用。
一些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所以方羽沒有立既前往陝西,而是拉著郭槐到了工部,要求工部提供一些武器,工部尚書可以不理他方羽這樣一個小小的武官,卻不敢得罪了郭槐這位皇宮內的大總管,這一次方羽主要是為了火器來的,不過主羽參觀了儲備火器的倉庫後,卻是大失所望,這些個火器的威力還不如弓箭來的實用,再去看了工部下屬的作坊之後,方羽算明白了一件事,想要火繩槍,難,想要造火炮,可以,隻是笨重的難以移動,造出來守衛汴梁城可以,想拉上戰場到處跑,有點兒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