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允年故技重施,利用討賞要獎勵的機會行挑逗勾引之實,成功將被他製服的孟靈靈拿下,實現了他這幾天日思夜想的願望。
孟靈靈第二天早晨醒來時,不由捶胸頓足、無比懊悔。怎麼就沒有再堅持一下,堅定、堅決、強硬地拒絕於允年?
都怪於允年!變成什麼樣不行,非得賴上她的床之後突然變得那麼無賴無恥!
怒極攻心的孟靈靈,抬起腳猛地一用力,想把於允年一腳踹下去。
“你謀殺親夫啊?”於允年及時睜眼,一把抓住孟靈靈的右腳。
孟靈靈即使被於允年抓著右腳,還照樣使勁兒蹬腿:“親夫個屁!跟你說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偏跑來找罵!你給我滾!立馬滾出我的視線!我不想看到你那張討人嫌的臉!”
“你說滾我就滾,那我豈不是太沒麵子?”
於允年拽著孟靈靈的腳,使勁兒往懷裏一帶。還在撲騰著腿,想把於允年踹下床的孟靈靈,立馬跟個提線木偶似的到了於允年的懷裏。
孟靈靈目眥欲裂、欲哭無淚:“混蛋——”
自從這晚、這早晨之後,於允年仿佛開了竅,不管孟靈靈白天在人前怎樣冷著臉不給他留麵子,或者又怎樣故技重施想要修理他,他每晚必溜到她的房間死纏爛打、恬不知恥地耍無賴,直到實現他的終極目的。
孟靈靈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中。
一方麵她討厭突然在晚上變成無賴的於允年,一方麵她厭惡自己身體裏就像住著一個黑色的她,總是不聽她的命令,強行自行其事。
左清雅那張雍容華貴眼神挑剔的臉,最近時常出現在孟靈靈的夢裏,指著她的鼻子質問、指責。每每被左清雅嚇醒,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孟靈靈恨不能一錘子垂死他!
在孟靈靈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於允年背地裏開始想盡各種辦法。
他化身賊偷,為了讓孟靈靈能夠成功懷孕,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他壓抑了將近三十年的熱情,如突然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發不可收拾。
劉嘉文身上的傷已經麵臨結痂脫落的情況,感到癢想撓或者忍不住想把結痂拽下的時候,總是被一旁的薑木華製止。
薑木華這幾天除非有必須要去上的課,其他的時間都耗在咖啡館裏。他認為瘋女人呂亮琴隨時還有可能再來鬧騰,所以他必須留在店裏鎮店。
劉嘉文私下偷偷和薑木華說:“你沒必要這樣,眼看著快要期末考試了,你還是回學校好好複習吧。店裏有大衛呢!”
薑木華嗤之以鼻:“大衛?別看他塊頭大,真到了事上,他還真不見得行!你忘了上次,他眼睜睜看著你和靈靈姐被打都不出手嗎?我估計他就是個花架子,中看不中用,頂多做做咖啡而已!”
劉嘉文搖頭表示不讚成:“國情和文化不一樣,可能導致這個待人和處理事情就截然不同。我不許你背後說大衛的壞話,我認識他可比認識你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