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允年雖然喝了下有助性藥物的酒,雖然有些許醉意,可他腦子還能轉動,更是能感受到來自身體的某些信號。
那不同於他麵對孟靈靈時的自然反應,並不是由心和大腦控製著引起的興奮。
而是由內而外自血管和皮膚處蔓延而出的一股燥熱。最終這股燥熱直竄某個地方和他的心髒,使他口舌幹渴,如同行走在沙漠中,極度渴望活命水源。
雖然大腦有所遲鈍,於允年照樣依據以往經驗分析的出來,他喝的酒裏麵被下了藥。至於下藥的人是誰,根據在這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大概就能得出答案。
於允年看向左嘉穎的目光不禁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左嘉穎也想不到於允年竟然還保留著理智和清醒頭腦。她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張口想要解釋,話到嘴邊最終變成了死不承認:“什麼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於允年使勁兒閉了閉眼,將陡然升高的那一股燥熱之氣狠狠壓下去。他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身上的虛汗也已經快要浸透他的內衣。
左嘉穎把於允年的狀態看在眼裏,知道他的藥勁兒上來了,在拚命忍耐著。而此刻她站在他的床邊,已經沒有退路可退。
她咬咬牙,湊到於允年跟前,跪在他身邊伸手去脫他身上的衣服:“表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我幫你把衣服脫了擦擦汗吧。”
左嘉穎說著話便伸手去脫於允年身上的西裝外套,不顧於允年看向她的冷厲如刀的目光。
於允年的身體已經被藥物灼燒得快要炸裂,卻拚命掐著自己的手心、咬著嘴唇不讓自己陷入無法控製的迷亂之中。
左嘉穎的湊近,以及不顧他的反對脫下他的外套的行為,讓於允年憤怒難當。
但為了抵住從她身上飄來的似有似無的某種特殊香氣的致命誘惑,於允年緊咬著嘴唇,甚至咬出了血珠,才得以沒有讓自己徹底失去理智。
左嘉穎脫下於允年的西服外套,就沒有再去脫他的衣服,而是跪在他的麵前,一件件把她身上的禮服、內衣,如表演一般緩緩脫下。
左嘉穎垂著眼睫,不敢看於允年瞪向她時的憤恨、鄙夷目光。既然邁出了這一步,開弓哪還有回頭箭?
當她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得一件不剩時,等同於將一道饕餮美食呈現在一個餓到極致的男人麵前。
左嘉穎依舊垂著眼睫,一寸寸挪向於允年,最終將她美好無暇的完美身體投入掙紮不已的於允年的懷抱裏。
左嘉穎的身體,像是熾熱沙漠中的一片綠洲,立即為於允年帶了一抹清涼。他那已經快要變得混沌的大腦立即清醒,待看到眼前的身體主人並不是孟靈靈時,心裏的怒火如火山岩漿噴薄而出。
“滾!”於允年一聲厲喝,將左嘉穎踹下床。
左嘉穎狼狽的摔到地上,某處豐滿顫了兩顫,閃的於允年眼疼。他使勁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雙眼通紅:“給我滾!”
“表哥,你忍得那麼難受,就讓我幫你吧!”左嘉穎已經顧不上其他,跪行至床前,將她傲人的山峰呈現在於允年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