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5日是一個足夠張違銘記一生的日子,因為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下水,雖說之前他也曾經談過幾任女朋友,對於男女之事已經算是熟識,但這等野花他還是沒有采過的,因為良心上過不去。
前段時間剛剛和女朋友分手,楊博賭球又贏了點錢,於是生理上有需求,再加上有人慫恿,還有對“新事物”向往,張違便半推半就的和楊博來到了中國城。
兩人剛剛叫了一打啤酒,一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一邊看著那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個紅男綠女在舞池中扭動著腰肢。
“咱們就在這裏喝酒,等一會要是有女的過來搭訕,那就是小姐了。你要是看著順眼,一切花費哥們包了,你隻管出力。”楊博說到這裏很是****的笑了笑。
張違喝了一口啤酒,整個人躺倒在沙發上,“你和李樂兩個不錯啊!我這個師傅現在都得要和你們學習了。”
“學無止境嘛!”楊博得意的說道:“您老人家止步不前了,被兄弟我超越那是遲早的事情。要不然怎麼對得起我這麼多年苦心的學習和研究?”
“得了,你就別自我吹噓了。”張違身體前傾,幾乎是趴在了楊博的耳朵上,“話說你女人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情那都是拔尖的,你小子就不能安分點?”
楊博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還說我,你原來那女人也不是很好麼?怎麼你們還是分手了?再說了,這愛情和性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這不是您老人家當年教導我的麼?”
“算了,算了,算我沒說,反正你自己把握好,別到時候後悔。”張違擺了擺手,又拿起了玻璃茶幾上的酒杯。
不等他把那口酒喝下去,就見楊博從口袋裏把手機套了出來,看著上邊閃爍不停的指示燈,張違知道是有電話來了。
“糟了,我女朋友的電話。”楊博嘩一聲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給張違數了五百塊仍在茶幾上,急聲道:“老大,你自己玩,我先回去了。這要是被趙靜知道了,兄弟我可就真的要哭去了。”
“別啊!”張違也急了,“咱們倆一起回去吧!”
楊博走了兩步又回過身來,“這酒才剛剛叫上來,你浪費不浪費啊!”說完,調侃的看著張違問道:“你別不是一個人不敢嫖妓吧!”
“誰說不敢的?”張違外強中幹的說道:“那你先走吧!我一個人就我一個人。”
“那我先走了,你忙啊!”楊博揮手示意了一下,很快就消失在了擁擠的人群之中。
說實話,張違一個人是真不敢嫖妓啊!不過這話在自己曾經的徒弟楊博麵前,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眼見著楊博已經走了,張違又靠在了沙發上,看著眼前還有七八瓶不曾動過的啤酒,心道:“我把酒喝得差不多了就出去,到時候找個網吧玩個通宵,這五百塊就算是白賺了。”
心中沒有了對嫖妓的顧慮,張違整個人一下輕鬆了不少,一個人自斟自飲的喝了半響,眼看著這一打啤酒就剩五瓶了,張違實在是喝不下去了,便準備起身離開。
這時一個長發披肩,身高大概有快一百七十公分,一身咖啡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過來,“這裏有人麼?”
啤酒的度數並不高,奈何張違的酒量也並不好,所謂酒壯慫人膽,這會醉眼朦朧的他,看著昏暗的燈光下女人玲瓏的身材,雖說是看不清長相,但就自己目所能及的那一點來看,應該還不錯,綜合得分至少在90分以上。
“沒有人,你坐吧。”這句話說出去的時候,張違便已經打定主意,自己的處女嫖就要給眼前的這女人了。
“怎麼不去跳舞?”那女人低著頭很專注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不想跳,沒什麼意思。”其實是張違不會跳,不過這個時候他肯定不會如實的說。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從豐富的夜生活聊到現代人精神上的空虛,然後又聊到讀書可以充實自己的人生,之後便是各自喜歡的文學類型。
其他的不敢說,就中國古典文學這一塊,張違還是有不少的研究的,結果就是兩人越聊越投機,竟是有點相逢恨晚的意思。
“現在的小姐素質也太高了吧!怎麼我說什麼她都能知道一點。”不過一想到現在大學生畢業了去做小姐的人車載鬥量張違也就了然了。
“一晚上多少錢?”那女人很突兀的問道。
剛剛對蘇軾的詩詞成就和生平事跡說了一半的張違,目瞪口呆的打住了話頭,半響才反應過來,按照楊博給之前給自己說的行情,很是猶豫的伸出了五個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