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第一堂課還是有必要上的,雖說大學的老師把學生放羊的時候極多,但是作為第一節課,他們還是很謹慎的,點名是必要的,自我介紹也是必要的。
自己上一世中關於大學的這些老師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並不是說老師不好,實際上老師好不好張違並不十分記得,因為他去上課就和去上班一樣,能不去就盡量不去。當然,前提是不影響自己利益的情況下。
數學、物理,上午就是這兩堂課。
老師呢還是記憶中的那位已經印象很是模糊的老師。對於數學課的老師張違還是很有些印象的,因為正是這老師讓他在上大學第一年的第一節課就把大學的老師深深的鄙視了一把。
話說第一節課也就是數學課的時候,你說你一個數學老師吧!你就好好的教你的數學,你沒事賣弄什麼啊!這賣弄成了,也還就罷了;可偏偏這位矮個兒的仁兄他還沒有賣弄成,這下你可叫人怎麼說你好呢?
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這數學老師正上數學課的時候,他突然有感而發,說了這麼一句話——渺滄海之一栗。這句話不注意的話看是看不出來問題的,可聽的話問題就大了。因為這句話的原話是渺滄海之一粟(su)而不是渺滄海之一栗(li)。
文學上的東西先不談,就說數學上的東西吧!貌似這粟米和板栗的體積差距也加幾十倍的樣子,雖說比之滄海也都還是小的可憐,可畢竟這樣有悖數學這門嚴謹的學科不是?
強忍著笑意昏昏沉沉的上完了第一節課。等到第二節課的時候,張違雖然很想打起精神,但無奈確實是有太長的時間不曾上課了,不知不覺的就已經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這廝是不是變態,等到放學楊博兩個叫他的時候,他竟然說趴在桌子上睡覺比躺在床上睡覺舒服多了。
其實大部分的學生都有這樣的經曆,在課堂上睡覺要遠比在宿舍睡覺舒服。課堂上睡覺雖然條件不好,但心理上比較有優勢。在對聽課強烈排斥的心理下,人會自然而然的選擇進入休眠狀態,有時候想擋都擋不住。
相反,無事可做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睡覺的時候,人往往是睡不著的,並不是說沒有瞌睡,而是在這個時候還可以做比睡覺更加有意義的事情,比如打遊戲、玩電腦、泡妹妹……(呃!流風雖然是這麼過來的,但還是希望廣大的青少年好好讀書)。
和張違的沒精打采不同,楊博幾個對於大學的第一天上課還是很亢奮的。整個午餐的時間都在抒發自己對大學生活的感慨。雖然別人都說文人騷客、文人騷客,可在張違看來,這三個家夥文人的本事一點都沒有學到,標準的就是騷的不能再騷,而且還在發sao的騷客。
中午打了會牌,還沒見怎麼消磨呢,就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先從宿舍爬三層樓下來,然後走上二裏地,再爬六層樓上去。張違身體素質大異常人,倒是感覺不到什麼,楊博三個可就慘了,累的差點把舌頭吐出來。
“第一節是什麼課?”張違趴在桌子上,歪著個腦袋,一臉有氣無力的神情。
楊博畢竟一個多月前還是好學生的,“惡習難改”,竟然還抄了課表,這行為在早上的時候被張違深深的鄙視了一把。不過這廝沒心沒肺的很,一方麵鄙視別人,另一方麵還要用自己鄙視的別人那一方麵的能力。
“政治。”楊博正在和李樂神侃,隻抽出那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回頭給張違扔過來兩個字。
“哦!”張違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聽清楚沒有聽清楚,含含糊糊的回了一聲。
“上課。”一個讓張違感覺稍微有點耳熟的女聲傳了進來。
坐在最後一排的好處多的很,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個就是上課之前班長喊起立的時候可以不用站起來。當然,這也不是說上邊的老師就真看不見,而是被前邊的人站起來一遮擋的話,不用心是看不到的。
有些老師就是看到了,也裝作沒有看見。畢竟坐在後邊的都不是好學生這種觀念已經算是深入人心了。有心寬的老師自然就有心窄的老師,這些老師不管自己課上的好不好,每次上課之前學生給他請安的這個程序都是必須要認真對待的。
很不幸,張違今天碰到的好像就是一個比較心窄的老師。
“後邊的那位同學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以謝曉婷的能力她自然早就看到最後邊坐著的就是那天調戲自己的流氓三人組。
“張違,張違。”楊博暗自著急,趕忙用腳在桌子底下踢了張違兩下。
之前楊博和李樂兩個正在聊天,老師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停下。隻是他們畢竟不是張違,在聽到起立的時候,條件反射一樣就站了起來。可眼睛卻是連撇都沒有往講台上撇一下的,所以最開始還沒有發現講台上站的是謝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