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房屋裏邊張違才知道為什麼自己剛才會感覺這房屋更像是一座廟宇,因為在他眼中的房屋其實隻是一座門頭而已。
這裏是完全的仿古式建築,之前張違看到的其實隻是後門的一個小小的門頭,所以碩大的一麵牆上隻有孤零零的一扇大門,大門很大,幾乎占據了牆麵的一半,這樣的風格一般隻有在廟宇上才會用到,所以張違才會有那樣的錯覺。
現在張違知道自己孤陋寡聞了,原來在古代的一些比較不常用的門頭上也是會有這樣的式樣的。
進來之後裏邊池亭水閣、樹木假山……應有盡有,數不盡的走廊如同絲帶一樣盤繞在假山、池塘、亭台、樓閣的中間,其上是金碧的琉璃瓦,旁邊則是一排排大紅色的欄杆,真個是紅牆碧瓦、富麗堂皇。
張違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眼珠子差點沒有掉下來,“那啥!我說老師,你別給我說這就是你家啊!”
“腐敗,太腐敗了。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敢這樣的擺譜,也不知道政府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事情出現?據我所知現在的社會並沒有如同上一世的英國那樣還保留有王族啊!”因為之前的教訓,這樣的話張違並沒有敢直接問出來。
迎麵走過來兩個一身古裝打扮的少女,約莫都是十七八歲的年齡,不算漂亮,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清秀可人,“參見公主殿下。”
實實在在的跪拜,比之前張違在電視上看到的要正式的多,期間張違專門注意過,她們的臉色沒有絲毫的不自然,可見並不是有人勉強,相反,她們好像還多少有點激動,仿佛給謝曉婷跪拜是她們多大的榮耀似的。
“起來吧!”謝曉婷的臉上此刻也沒有以前的散漫而是一種很肅穆的神情。
如果說之前的謝曉婷給張違的感覺就是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雖說是名義上的老師,其實也能算是朋友的那麼一種人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標準的公主,高高在人,給人的感覺不遠也不近,舉止有度,挑不出絲毫的毛病。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等會她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好了。”謝曉婷轉身給張違先叮囑了一句,然後又轉頭對兩個侍女說道:“侍候我們換衣服吧!”
皺著眉頭略微思考了一會,謝曉婷才指著看起來年齡稍微能大上一點的少女說道:“你是叫梅兒吧?”
“是的,公主殿下。”
“那你就是小荷了?”謝曉婷對另一個少女說道。
“回公主殿下的話,婢女正是小荷。”
“難道現在還真有人講究這一套?看這兩個少女的表現,在謝老師的麵前竟是連頭都不敢擅自抬起來,看都不敢看一眼。”張違不自覺的也受了一點影響,本來以前在心裏都是直呼謝曉婷的名字的,現在也改口叫謝老師了。
“好了,梅兒,你侍候張公子更衣,小荷,你跟我來。”謝曉婷說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問張違道:“你身上有沒有對你來說比較重要或者是有什麼特殊意義的東西?要是有的話,記得等會換衣服之前先叫梅兒給你保管起來。”
“錢算不算?”張違不太明白謝曉婷這麼說的意思,隻好插科打諢的回了一句。
“懶得理你。”謝曉婷這會好像並不想搭理張違,話說完便帶著小荷走了。
不等張違開口詢問,就聽梅兒說道:“張公子請隨我來。”
“呃!能不能麻煩你一下?請問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因為謝曉婷沒有給他詢問的機會,所以張違就想在這個叫梅兒的少女身上試試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說實話,張違對於謝曉婷以前說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至於這麼幹脆的就和謝曉婷一起過來,也不是說他就心甘情願,而是他知道謝曉婷的身邊有一個及其厲害的人物的存在,自己就是不想走,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
要是自己能把握到的東西,就是在可怕那也有限,可關鍵是謝曉婷身邊的這位高人,張違別說是看見了,就是別人的殺氣已經鎖定他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對方在什麼位置,搞得現在就是他一個人在的時候,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說謝曉婷的壞話。
“回張公子的話,這裏是屬於鳳凰王族的產業,終南別院。”梅兒本來就稍微落後張違一點再給張違指路,這會一聽張違問話,很自然的就停了下來,一個萬福,很恭敬的樣子。
張違一個不注意沒有反應過來,等梅兒的話說完的時候,他已經超過對方四五個身位了。
實在是不適應這樣的交流方式,張違隻能試探著問道:“梅兒,你看現在也沒有外人在場,咱們就不用那麼正式了吧!”
“張公子說笑了,您是公主殿下的貴客,梅兒一個下人怎麼能在您麵前放肆?”說話的功夫這梅兒對著張違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略帶著一點惶恐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