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相親,又是萬惡的相親。這事情已經困擾流風大半年了,陰魂不散啊!我就不知道父母為什麼要這麼著急!!!!
啥也不說了!努力碼字,這幾天務必把以前的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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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曉婷今天很生氣,本來已經做好準備,打算隨便陪張違玩兩手,之後便繼續昨天他們沒有完成的遊覽王城的任務。可誰知道這張違還真是給點陽光他就燦爛,自己才幾天沒有揍他這家夥就開始皮癢了,竟然敢遲到。
“竟敢讓本公主等你這麼長時間,看我這次不動用火雲戰衣打你個滿麵桃花開。”謝曉婷咬牙切齒的來到了張違小院的所在。
突然感覺到那院子深處竟然有極強的靈氣波動,緊接著便見一道藍色的靈氣衝天而起,“不對勁。”
本來沒有在小院的門口見到武福謝曉婷就很奇怪了,因為不管主人在不在,身為管家的武福都是必須得要呆在這裏的。現在又發現竟然有人公然違背不能在王府演武場以外的地方動武的規定,謝曉婷也來不及多想,路也不正經走了,直接翻牆躍巷稱直線衝了進去。
“劉澄甫!你做什麼呢?”
眼看著劉澄甫的手已經朝著禁錮自己的冰塊點了過來,張違知道,如果自己預料不錯的話,自己的身體恐怕會在對方的一指之下,和外邊的冰塊同時變成碎塊。
就在張違已經絕望的當口,謝曉婷的聲音奇跡般的出現在了自家小院之中,這是張違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感覺謝曉婷惡狠狠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順耳。
“公主殿下。”劉澄甫一愣,手條件反射的停了下來,緊接著翻身跪拜道:“臣劉澄甫,參見公主殿下。”
覺醒者雖說也都是聖皇的血脈,但畢竟不是嫡係出身,尤其是如同劉澄甫、張違這樣的外姓人,基本上都是祖上的哪一代人娶過公主,甚至許多可能都是祖上不知道那一代有人和落難的鳳子龍孫結過親,當時可能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雖說隻要有了覺醒者的身份,地位就會隨之大大的提升,但就是再怎麼提升,和謝曉婷這樣嫡係出身的還是有差距,最多也就和諸侯王與皇帝的關係差不多。
在這樣的前提下,有不看重的,比如張違和文書雲,他們都是自小在新區長大的,接受的都是新區人人平等的教育,雖然因為實力的關係並不敢得罪謝曉婷,但說實話,也談不上尊敬,最多算是有點害怕而已。
還有一種就是如同付塵玉那樣的,他們雖然也是聖域出身,自小就接受君為臣綱的教育,但因為地位的大幅度提升,對謝曉婷雖說還是很尊敬,但已經不是如同聖域裏的平民那麼不堪,做事情的時候都會做到進退有據,合乎情理。
再有就是劉澄甫這樣的,自小接受的奴化的教育已經深入骨髓,即使再怎麼提升他們的地位,他們在見了謝曉婷這樣嫡係出身之人,都會有一種發自靈魂的顫抖,完全無條件的聽從對方說的一切。
所以,張違不管在什麼地方見了謝曉婷,可能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文書雲則可能是冷冷淡淡;付塵玉呢則可能躬身行禮然後請安,但倒了劉澄甫的身上可就不一樣了,他是實實在在的叩拜大禮啊!
“砰、砰、砰。”
結結實實的三個響頭,連被凍在冰疙瘩裏的張違都聽的清清楚楚,“這也太誇張了吧!也不知道他自小是受的什麼教育。”
知道自己性命無礙了,張違便開始胡思亂想。
“你做什麼呢?”謝曉婷急急火火的走了過來,站到劉澄甫和張違的中間,“誰叫你來找張違麻煩的?”
擱在以往,謝曉婷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叫劉澄甫先站起來,不過現在張違已經命懸一線了,她自然顧不上這點小事了。
“回公主殿下的話,沒有人指使我,是微臣自己要來的。”謝曉婷沒有說話,劉澄甫自然不敢起身,跪在地上,垂著頭,誠惶誠恐的回道到。
“你漲膽子了你。”謝曉婷上前一步,對著劉澄甫一陣猛踹,“誰應允你在王府裏動武的?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殺人?”
劉澄甫修為高,謝曉婷的拳腳打在他的身上,他全當按摩,可他的衣服不成啊!雖說謝曉婷也沒有用上全力,但她現在的力氣少說也有正常人的七八十倍,即使隻用到一成力,也足夠破壞劉澄甫身上的衣服了。
十幾腳下去,劉澄甫已經成了標準的丐幫子弟,因為絲毫都不敢抵擋謝曉婷的拳腳,他已經被踹了好幾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