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不許撒嬌啊。”沒扛得住貓撒嬌伏黑惠無可奈何了貓腦袋。
虎杖悠仁默默捂心:……雖然氛圍像很嚴肅子,但是惠認認和貓認說話子可愛到過。
貓又不說話,問它也沒有用。檢查無果惠最終是帶滿肚子問號歎了口氣。他把貓放下,打算和虎杖一塊先把腐爛那些收拾、埋進院子裏讓其自行解。
看在小黑貓那麼喜歡這些東西份上,姑且給它留了個羽。
結果剛剛拿掃把將死老鼠和昆蟲掃進垃圾鬥裏,惠就小黑貓用爪子抱住了腿。
“咪——”
抱人腿站起來小黑貓叫可可憐憐。
貓:一個都不要丟嘛!
“不行,這些不能留。”伏黑惠拒絕和貓對視,免得再動搖:“家裏不缺吃,而你那麼挑嘴也不吃,更何況夏天,放發臭……萬一腐爛,你自己也生病,所以絕對不可以。”
“咪!咪——”
小黑貓急了,尾巴都高高炸起,它糾結盯那具老鼠屍體半晌,最終仿佛下很決心似撲過去,張開嘴咬住了那隻老鼠,試圖吞下去。
“啊啊啊啊——”
這回慘叫變虎杖悠仁。
他驚失,猛地把老鼠屍體拽出來,活像個崽虐待父親一似神情扭曲:
“不可以!!我們小小惠怎麼可以吃這種東西!!”
自打小黑貓惠十二歲那年撿回家,就再也沒吃過苦。
貓糧是最,飲用水也天天換,不就有罐加餐,凍幹和小零食五花八門,尤其是虎杖來了之後,在得知貓天生體質比較弱後,自製貓飯就更是注重營養。連貓窩都是最柔軟材質,天天和人類一起睡床。
是隻嬌生慣養小貓咪了。
……所以怎麼可以吃已經發臭老鼠屍體!
虎杖悠仁強硬把東西埋進院子,小黑貓耷拉下耳朵,叼僅剩羽精神萎靡團在貓窩裏。
然後伏黑惠默默把貓抱出來放在一邊,將貓窩沒收了——放過死老鼠貓窩,得洗。
羽也惠拿走了,小黑貓緊張跟,直到惠洗幹淨將羽吹幹給它,它才鬆了口氣,寶貝似叼起來藏在肚皮下。
那麼問題來了。
他們家嬌生慣養小貓咪哪來這些東西……?
惠和虎杖看他們家漂亮小黑貓,對視了一眼。
“說起來,客廳裝寵物攝像是不是沒過?”
“像是。”
他們默契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把裝在客廳寵物攝像攝像記錄調出來看。
“老鼠死了沒多久,應該就是這兩天事。”惠說。
虎杖就把48小內攝像調出來看,加倍數那種。
然後。
他們就看到了晚上不睡覺悄咪咪溜出來一小團黑影睜手電筒似亮眼睛,跑去拱通往緣側和院子紙拉門,而且它順利推開了。
虎杖&惠:……?
月光下,他們家小黑貓優雅坐,蓬鬆尾巴搭在爪爪上。
幾乎就是黑貓出來後兩秒不到間差。
另一隻體型要比他們家黑貓高半短貓矯健從圍牆那邊翻過來,它嘴裏叼一隻肥老鼠,尾巴尖高高興興翹起,小跑朝黑貓這邊過來。
夜間攝像不怎麼能拍得出顏,但和通體漆黑惠二號不同,他們勉強能看清那隻野貓身上漂亮虎斑紋。
野貓把老鼠放下,將其往對優雅漂亮惠二號腳邊拱了拱。
虎杖&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