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亦染一想到席若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聯係不上人,還把自己關起來。
現在腳踝都隱隱作痛呢!
她此時此刻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席若琛!
她狠狠蹙眉,冷著一張小臉不悅的說道:“你也隻是我名義上的叔叔而已,今天如果不是席彥,誰也沒有資格讓師兄離開!倒是你,你才是最應該離開的那個!”
席若琛沒想到這丫頭還幫襯著別人,不禁微微鎖眉。
他態度強硬起來,事情還沒有解決,她就這麼快和季初陽攪和在一起。
就那麼迫不及待嗎?
他大步上前,捏住了林亦染的小手,就要把她帶走。
但是季初陽也出手果斷,緊緊的握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樣溫和的人,也冷下了麵容,態度十分的不和善。
聲音微微冷沉:“席先生,我尊重你是染染的長輩,所以不和你一般見識。但是現在染染還在生病,需要靜養和調理,她留在醫院才是最好的結果!你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對她強製命令什麼。她是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品。就算你是她的叔叔,也不是她的老公。我想,能隨意帶走她的隻有她的家人和她的丈夫,而席先生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
席若琛聽到季初陽據理力爭的話,自己確實懶得應付。
他現在還在氣頭上,生氣林亦染的逃跑,生氣她把自己弄成這樣,也生氣她和季初陽在一起。
他沒有好好說話,而是幽幽的看向林亦染,直接說了一句話:“看來你是不想和席彥離婚,想要一輩子待在我席家了?”
“你……”
林亦染也萬萬沒想到席若琛如此卑劣,竟然用離婚來威脅她。
就像是捏住了蛇的七寸一樣,她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
隻能……強忍著難過和屈辱,跟著他回去。
席若琛見她不說話,已經放棄掙紮,他便用力的掰開了季初陽的手。
“現在,她歸我管。”
他強勢霸道的丟下這幾個字,然後九江人打橫抱走了。
季初陽根本毫無辦法。
他隻是林亦染的同門師兄而已,又能有什麼樣的方法阻止席若琛呢?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用力的捏緊拳頭。
指甲都深深的嵌入肉裏,刺破血肉,鮮血緩緩的落了下來。
他隱忍不言語,定定看著。
視線悠遠有力,就像是一道線一般。
染染……什麼時候我才能名正言順的阻攔你,讓你不被任何人帶走?
……
林亦染被帶回了席家,她被安置在床上,席若琛又請了私人醫生過來檢查身體。
身子倒沒什麼大礙,隻是腳踝還沒有消腫,需要冰敷。
席若琛取了冰,就要幫她冰敷,但是她卻掙紮著。
男人捏在了她的痛處,痛得她小臉都皺巴巴成了一團。
“你放開我!”她生氣的說道。
“你要是不想成為殘廢,就乖乖不動!”
“哪有你說的那樣嚴重,你別碰我我就不會殘廢!”
“小太太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這樣亂動下去,這萬一真的留下殘疾怎麼辦?傷筋動骨一百天,可不能大意。”周源說道。